种不道德。
黎早很快下了车,拢了拢外套,笑着朝车里的男人挥了挥手,“走了,拜拜。”
不等陆向宁有所回应,她就径直转身走了。
直接走了。
陆向宁微张的嘴唇就那么僵在原地,看着她潇洒的背影,他放下筷子,对着空气苦笑摇头。
忽然,两辆救护车“呜哇呜哇”地从马路上驶过,一路开进了医院,直奔急症而去。
前面的车一停,车门打开,担架床拉下来,上面躺着一个浑身是血的嗷嗷叫痛的男人。
后面的车一打开,两个满头是血的男人从车上下来。
他们是自己走下来的,但是,他们还在互相谩骂,差一点又要动手。
“责任全在你。”其中一人说。
“你没责任?”另一人明显不服,“你敢说你没一点责任?”
黎早停步,这声音有点熟悉嘛,听着好像是那群律师当中的某两位。
这时,门口又开进来一辆警车。
警车闪着警灯,一路开到了两辆救护车后面,才停下。
黎早好奇地望过去。
警车车门一开,苏葵的声音尤其清亮,她嫉恶如仇地说道:“当时他们三个男的,我就一个女的,把我吓得,我就随手捡了一根树枝,用力地往他们身上打。”
“那个小巷子里黑漆漆的,我哪分得清谁是谁,他们朝我扑过来,我当然要反击了,我还觉得我下手不够重呢。”
“幸好我学了些女子防身术,这要是换个柔弱点的,岂不要被他们糟蹋?!”
就是苏葵。
没错。
黎早小跑过去,“苏葵,苏葵,怎么了?”
苏葵看到是黎早,也很意外,指了指前面三位伤患,说:“没怎么啊,也就为民除个害而已,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