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钱,也不会答应这种一看就知道是个坑的协议了。至于子初,我听说了一点消息,赵家在国外好像资金方面出了点问题,回国是为了筹钱。”
“不是吧……”顾峥都惊了,三观都要重塑,“子初她不是那种人吧?”
兰知城故意往他伤口上撒盐,“钱不重要,骗人不能原谅,对吧?”
“那也得看多少钱啊……”
“这对你顾老板来说,也就一顿饭的事。”
“谁吃饭吃两千万,我疯了?!”
大家轮番损顾峥,他自己也自嘲,唯有陆向宁异常的安静。
酒不断,烟不停,满目惆怅话悲凉。
明天起,单身狗,谁说他更爱自由?
——
翌日,天才蒙蒙亮,黎早就醒了。
眼睛肿得睁不开,她用湿毛巾冷敷了一下。
她走到阳台,今天的太阳还没有出来,但东边的天空已经霞光满天。
又是崭新的一天。
如果说,之前还有什么顾虑,或为情,或为钱,都没能顺利离婚,那么,此刻,她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坚定和清醒。
这段婚姻,犹如生满蛀虫的枝干,徒留表面的美好,其实内里早已经被蛀空。
倘若当断不断,除了枝干会被啃食得更加厉害之外,还会连累到根本。
唯有将整段枝干掰断舍弃,才能重新长处健康茁壮的树枝。
断的时候固然会疼。
但只有这样,她才能活下去。
八点半,黎早梳妆打扮好,准备出门。
到了楼下却不见陆向宁。
“凌姨,他呢?上班去了?”
凌姨摇摇头。
“那他人呢?”
凌姨小心翼翼地开口道:“太太,大少爷昨晚没回来。”
“???”
黎早一边出门,一边打电话给卓净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