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去拜访一下他。”
季宏海摇摇头,表情十分遗憾,眼神中带着深深的惋惜,“他在苏城,但是好多年前他家发生了火灾,一把火把他的画作全烧了,人也不见了。”
黎早的心,犹如被砍刀劈中,但她也很惊喜。
妈妈没有记错。
季宏海喝了几口酒,又惋惜又怀念地说起了故人,“你还小,应该没听过他的名号,他叫‘责之’,是八九十年代非常出名的画家,后来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就归隐了。十多年前,我几经周折终于找到了他,但他就是不肯出山,也不愿意把画作卖给我。”
“那时我发现,他不但画得好,还有一手独门绝技,他用缂丝作画,精妙绝伦。我纠缠了他好几年呢,每年都去拜访他,但他就是不松口,出多少钱都不愿意。后来我再去找他,那里已经成了一片废墟,听说发生了火灾,烧死了他的老伴,他就带着女儿和孙女不知所踪了。”
黎早听得泪眼汪汪,极力忍住才没有失态。
郑可青虽然疯癫,但是,她能清楚地说出火灾那天正好是外婆的生日,说明她对那天的事情记得很清楚。
郑可青说,那天,一个叫季宏海的人在他们家围墙外面鬼鬼祟祟地走来走去,还在狗洞那里查看了好久。
当年的火灾,消防的调查结果就是厨房着火。
郑可青当时已经疯了,根本没提到有可疑人员在家门外徘徊。
即便她提了,也没人会相信。
所以,当年压根就没有查到季宏海身上。
现在想来,季宏海真的非常可疑。
黎早在心里打了一个问号,事情过去太久,没有任何证据,她只能三缄其口。
“那真是太可惜了,”她给季宏海倒酒,“那他能去哪呢?一切都烧没了,他还可以凭手艺谋生,就没有联系过你?”
季宏海摇摇头,叹息道:“唉,就是没有啊,这么多年,我依然保存着他的号码。如果他还在世的话,也有七十岁上下了。”
黎早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难受,眼尾都红了。
陆向宁跟那边的大师聊完话,转头看了看她,忽然发现她情绪不太对。
“喝几杯了?”
黎早拿起湿巾擦了擦嘴,“没多少,我心里有数。”
“希望你真的心里有数,自己多少酒量,自己什么酒品,都要心里有数。”
“……”
用完餐,艺术家们就散了,可年轻人们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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