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在不知不觉中生化流产过,他为了不让她伤心,瞒得死死的,后又为了不让她伤身,每一次都会做好措施。
哪怕她误会他不想让她生孩子,他也没有辩解过。
因为一辩解,势必就要说出流产的真相。
再比如,她一直埋怨他在婆媳矛盾上的处理方式。
她觉得每一次她跟白絮亭闹矛盾,陆向宁只把她拉开,让她不能反驳回击。
可事实上,婆媳问题自古难解,最好的方式就是不住在一起。
不住在一起,见面少了,矛盾自然就会少,就算白絮亭想故意找茬,也无用。
在陆家的生存之道他比她懂得多,他是在用自己的方式保护她。
只是,他嘴上不说而已。
想及此,黎早把手伸到了他的皮带锁扣上,主动为他解锁。
拿到准许证的陆向宁像一头刚出笼的野兽,饿了太久,饥肠辘辘,一嗅到食物的气息就恨不得卷裹入腹。
况且,这份食物还是如此的诱人。
一路从玄关到床上,两人交织着情感,不分彼此。
关键时刻,陆向宁习惯性地摸了摸床头柜,后又意识到什么,没拿。
黎早抵着他的胸膛,呼吸急促地问道:“不用了?”
“你都毕业了还用什么?”
“一直做措施是为了不耽误我上学?”
“是啊,你已经为了我休学两年了,我再要你一边上学一边给我生孩子,我没那么自私。而且,比起意外,我更希望有计划地进行。”
陆向宁吻着她含泪的眼睫,还算克制地推进,低声道:“现在就是计划之内。”
黎早心头一动,身体不自觉地微微拱起,一双大长腿毫不犹豫地环住他的腰。
“等了这么多天,就为了这一刻。”
“那你别停。”
“你别哭。”
忽然一阵海风吹来,海浪声一浪高过一浪。
游艇随着海浪起起伏伏,有时像踩在了云端,有时又像沉到了谷底。
那种感觉,热情、激烈、赤忱,令人心驰神往。
黎早终究是哭了。
哭狠了。
一直到东边的天空泛出了鱼肚白,她才终于能安然地睡下。
陆向宁餍足地轻拍她的脸颊,低声问道:“一会儿看日出吗?”
“不……”她连撑开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了。
陆向宁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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