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动手了。
黎早飞奔过去,果断加入。
劝架?
呵,不存在的。
她忍了白絮亭五年,白絮亭不是得寸进尺,就是在得寸进尺的路上,所以根本不用跟她客气。
“早料到你们会来找麻烦,我以为你们至少可以忍个三五天,没想到,你们的气度只够忍一晚上,”黎早精准地戳她们的痛点,“听说陆夫人在昨天的生日宴上大出风头,恭喜啊,终于如愿以偿成了富太太们的中心人物。”
白絮亭气得脸色都变了,一阵青一阵白。
如果说,苏葵的讽刺只是表面斗狠,那么,黎早的尖酸就是直戳内心。
“苏葵,把门关上,要是放这两条疯狗进去,她们能把画廊砸了。”
黎早太明白白絮亭失控大闹的样子了。
那时候他们还没搬到润园,有一次,陆擎酒醉回家,领子上都是口红印,还把西装里面的马甲搞丢了。
白絮亭当场发飙。
她不跟陆擎正面对抗,而是砸东西。
她把餐客厅里所有能砸的东西全砸了。
后来他们搬到润园之后,也时常听说陆擎鬼混又被白絮亭发现,白絮亭的发泄方式就是砸东西。
苏葵听了,猛地将人往外一推,果断把玻璃门给关了。
“咔啦”一声,玻璃门自动上锁。
二对二,苏葵扎好头发跃跃欲试,黎早也活动活动关节,准备大干一场。
她俩小时候干架就没输过。
合则天下无敌,分则各自为王。
就在这时,季礼的声音忽然从边上传来,“伯母,向蓝,你们在干嘛?”
陆向蓝当场石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