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落。弟子向西行到川西大树堡，在道上遇到一个身穿白衣的中年男子……”

陈程当即说：“可以了，纪老师。我已经知道了。”

众人都是疑惑，明明才说了个开始，他知道什么。又想可能是因为他是男人，终究不好当面逼问一个女子怎么受辱的。

却不想陈程对着灭绝师太说：“师太，你后悔吗？”

灭绝师太大怒：“我后悔吗？这有我什么事？”

陈程说：“是你派她下山的，结果遭遇了此等不测，你后悔吗？”

灭绝师太当即就想要说不后悔，却又觉得这么说始终不对，便强忍了下去。

陈程又说：“师太，想必你心里是不服气。你觉得与你没有关系。你觉得你派了那么多弟子下山，别人都没事，独独她出事了。只是她运气不好罢了，与你有什么关系？”

灭绝师太不语，算是默认。

陈程指着地上的纪晓芙：“师太，你自己都知道，只是她运气不好罢了。你让她怎么后悔？后悔不该拜在你门下？后悔不该听师命？后悔不该把武功学好，就不用独当一面？她只是一个受害者而已，你们却还逼着她后悔。她一生已经毁了，你们还要让她来后悔。是她的错吗？求求你们，有点慈悲之心，好不好？师太，你也是念佛的人啊。”

灭绝师太长叹一声，心里又软了下来。

丁敏君又在此时说：“师父。师妹或许确实无辜，可这个孽种却留不得。”

贝锦仪听得心中一颤，哪里还顾得上捂住杨不悔的耳朵。

纪晓芙闻言便要抱住灭绝师太哀求，忽听陈程一声暴喝：“住口，你个毒妇。杨不悔是我的学生。我自认武功才学和品行都不配与灭绝师太相比，独独在爱护学生上，我与师太不分千秋。谁敢动我学生，躲到天涯海角我都会杀之。佛祖也留不住她，我说的。”

其实灭绝师太本意也是想杀杨不悔，可听到陈程继续给她如此高帽，又觉得陈程也是有道理，也就不准备太为难杨不悔了。

只是丁敏君的话，让灭绝师太想起了她要杀纪晓芙最根本的原因，是纪晓芙不愿去刺杀杨逍。她不觉冷哼一声：“这个孽种先不论，我命纪晓芙去杀杨逍，她不肯，算不算欺师灭祖。”

陈程问：“师太，杨逍和东方不败谁更危害天下？”

他也知道灭绝师太没有回答他的意思，便自问自答：“自然是东方不败。不若你派这位毒妇去杀东方不败，她若不去，我替你杀了他，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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