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北辰此时“五感”尽失,口中也发不出声音。他身子一僵,下意识松了手中的铜铃,身子跌落在太师椅上,眼睛空洞地四下望着,仿佛一具僵化的尸体。
铜铃“当啷”一声,掉落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二号贵宾包厢之内,晏月漓哭成了一个泪人,她急切地摇着嵇北辰的身子,带着哭腔喊道:“阿辰,你不要吓我……来人啊,谁来帮帮我们!”
晏月漓无助地陪在嵇北辰的身边,自己身上的披风被她扯了下来,盖在了嵇北辰的身上。
嵇北辰全身如在冰窖之中,晏月漓小心地帮他暖着手,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七零八落地滴在嵇北辰的手背上。
“他怎么了?是梦魇吗?”正当晏月漓倍感无助之时,一个浑厚略带磁性的声音,从她的身后传来。
晏月漓抬头一看,只见包厢的珠帘被人掀开,从外面探身进来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
那男子两道清冷的剑眉、一对单凤眼、坚挺的鼻梁、樱红色的薄唇,身穿蓝白相间的立领绒袍,头顶是银色的龙吟虎啸冠,脚蹬日月乾坤靴,周身散发着逼人的灵气,来人正是忘忧无极观——无极仙尊。
晏月漓并不认识无极仙尊,她此时已经六神无主,见眼前出现仙气飘飘的男子,连忙擦干了眼角的泪水,直起身子闪到一旁,希望那仙人一般的男子能救救他的阿辰。
无极仙尊见嵇北辰略微“惊恐”的模样,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摸了摸他双手的脉门,又在他的头上按了几处穴位。
几处穴位按下去,嵇北辰原本圆瞪着四下乱瞧的双眼,竟然安稳地闭上了。
无极仙尊见晏月漓梨花带雨的模样,难得心疼了几分,悄声安慰道:“无妨,是鬼槐的幻境打开了他尘封的记忆,只是他这脉象,颇有些奇怪,似乎是修了两种不同的功法……”
晏月漓见嵇北辰不再木纳地等着眼睛,已经安稳地昏睡了过去,心中稍感安慰。连忙上前对无极仙尊施礼道:“晚辈晏月漓,感念前辈出手之恩!”
无极仙尊见晏月漓这般懂事,越看越喜欢她,便笑着问道:“你与这臭小子是什么关系?”
晏月漓前几日倒是与嵇北辰一同见过赵家亲戚,如今,眼前的仙师既不是赵家人,也不是聚和剑庄的人。晏月漓见眼前的仙师如此问,便知道仙师一定是与嵇北辰相识。
晏月漓略微羞涩地说道:“我是他还未过门的妻!”
“噢?”无极仙尊见晏月漓如此说,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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