矢之的,没想到已经有人两次下毒,而且下的还是剧毒。
他吃了解药,腹中疼痛难忍,犹如钝刀在一下一下的割着五脏六腑,那种痛还特别不痛快,不知道几时才能够慢慢消退下去,而皇上居然受过同样的痛楚。
“朕也出了很多汗,再过会儿就过去了。”寅迄缓缓踏下龙撵,将坚毅的背影留给沈念一,“朕已经决定要一步一步向前走,不会后悔,不会退步,更不会回头的。”
沈念一隐隐笑起来,已经没有人,天底下恐怕已经没有人能够阻拦这位年轻君主的步伐。
恶境之中更容易令人迅速的成长。
“朕也有些事情不明白,边关大捷本来是多好的大事,朕甚至想亲自去一次先帝的皇陵前,将这个好消息告诉父皇,他多年来的心愿,居然因为此次的天时地利人和,因为舜天国中的内乱而顺理成章的完成了。”
“皇上,边关之事无论如何,朝内总会有这样那样不顺心如意的事情,皇上新帝登基,根基说到底还不够平稳。”
“是不是一定要朕挑选一个可以辅佐左右的皇后,再加上几个能够利国利民的嫔妃,这朝中,这后宫,才能有太平的一天。”
“皇上,朝中上下,没有哪个人是能够一手遮天的,作为君主能够做到的无非是让他们相互挟制,谁都不能多跃出一步,这比皇上辛辛苦苦盯着其中的每一个人要简单的多。”
寅迄的后背显得更加挺直:“这些都是极好的建议,为什么旁人没有告诉过朕,连祖母也没有告诉过朕?”
答案不言而喻,因为每个人都会成为这杯挟制的人员之一,他们心不甘情不愿,都想着要压过旁人多一点,多一寸,也是好的,自然就不会主动提出这些。
“你当真就无欲无求?”寅迄没有等他回答,已经大步向着长春宫的高高台阶,一级一级走上去。
他其实不想听沈念一回答,沈家已经有了前车之鉴,当年沈柏森,沈相的地位比其子更高,还不是说放手就放手,偌大的权势,根本落不得其眼中。
要是这会儿,沈念一说要辞官,那么便是八匹马都拉不回来的执拗。
所以,他不问,他不给其开口的机会。
沈念一忍过又一拨的腹痛如绞,暗暗咬着牙,跟在皇上身后,走上台阶,长春宫的台阶本来就比其他地方都来得高。
“朕安排了三十余人,已经都布置妥当了。”寅迄的话语声极轻,像是一飘而过,却又恰如其分的落入沈念一的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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