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饮半碗。
“记得八年前你被魔教四魔王之一的白骨伤了阴阳轮脉,好在无大碍。”寒子牛提完这句,双眼炯炯的望向鹤山。
“是。”鹤山垂头别过阴着的脸,似乎不愿提起。
“如今四魔王尽数归于葬天麾下,那白骨原来早就是葬天的棋子。”寒子牛对魔教的事还是了如指掌的。
鹤山眉头隐隐一皱,反问道:“掌门师兄,今日你我下棋,提什么魔教,多扫兴。”
寒子牛一听之下笑了起来,直应道:“恩,不提。”
说罢寒子牛往棋局中落一黑子,大局已定,不禁得意道:“师弟,你的棋艺还是这样,喜欢孤注一掷,总想着一子定全局。”
鹤山的眉头一舒,这位不苟言笑严厉执掌修正堂的青丘门二把手终于露出了爽朗的笑容,说道:“下棋如做人,师兄,你第一天认识我么?”
鹤山去了掌门两字,只显亲昵。
寒子牛与鹤山对笑着碰碗一干为尽,两人仿佛回到了年轻之时,回到了无忌无忧之时。
“师兄,你这一生为青丘鞠躬尽瘁,但你若任由剑修此子成长,可不是收官之作。”鹤山的性格向来直来直往,既然棋局已定,该是说些正事了。
寒子牛为两个空碗斟酒,沉思之后反问鹤山:“我青丘自古开山以来,由剑修执掌,气修辅佐,不也相安无事数百年。数百年,若有心做一些事,难道还不够时间么?”
鹤山认同这句话,但经历过同门残杀,见识过人性黑暗的他不愿把事情想的太过理想化,而且他深知那颗影响剑修气修不容一山的最大毒瘤,说道:“师兄,剑气不能双修,就没有剑气共存的一天。”
“事在人为。”寒子牛微红着脸,凝神远眺云海。
鹤山摇摇头,他只有一个信念,要保青丘不衰,就得由气修执掌,并要摒除剑修。
“师兄,你的《胎息经》什么时候能到第十重?”鹤山似乎很关心,一脸郑重。
“还差千里。”寒子牛谦虚回道。
“呵呵,师兄你就这品性,谁都以为剑意门掌门龙应最强,其实只要有师兄在,他永远不是。”鹤山自豪道。
寒子牛苦笑,并不认同鹤山的话,反驳道:“非也,龙掌门不可菲薄,若言最强,谁能出大佛寺玄真方丈之右。”
“师兄与玄真方丈切磋过?”鹤山眉头紧锁。
寒子牛点点头。
……
在小院内,宗阳和鲁观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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