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七七八八了,李天真心底的账本偷偷记下了十来个姿色上佳的,不过最终一一被她自我安慰的比下去了,谁也不知这位宁峨门少女在花什么心思。
可怜鲁观南一日不能见昏睡的宗阳几回,因为李天真撂下话了,当宗阳醒来时,第一眼看到的必须是她。
果然,当宗阳醒来时,李天真正好在为他擦脸,这位宁峨门少女一把抓住宗阳的手,双眸湿润,像极了李天真看的言情书里的某一情节。
鲁观南偷偷问过宗阳,那时与李天真离开七祠镇后,两人是不是有不一般的故事。宗阳反问李天真人怎么样,鲁观南有些难为情的憨笑着说漂亮,就是小了点。宗阳听完拍拍鲁观南的肩,扔了一句知道就好。
宗阳醒了,李天真也没了留在青丘的理由,在临走前,宗阳让李天真舞了宁峨门的最高剑法,李天真舞的小鹿乱撞。
鲁观南插着袖蹲在一边看,只觉在宗阳面前的李天真,特别温柔。
宗阳欣赏完宁峨门剑法,在闭目回想后,让李天真专心看他重新舞一遍,却只有三分相似。
李天真看着看着就走神了,两颊微红。
宗阳只好舞了前后三遍,因为说了句事不过三,李天真才聚精会神看完。
接下来李天真按照宗阳的剑法舞了一遍,其间宗阳贴身指教数回,害得李天真两颊红透,兰息灼热,一边蹲着的鲁观南嘿嘿傻笑。
在宗阳送李天真下山时,李天真问这套剑法的名字,宗阳沉思片刻后答玄女,李天真回眸凝望宗阳一笑,这朵花儿只等君采撷。
送走了李天真,宗阳上了后山,与陆孤妄坐山观景,两人各三坛红萤酒。
“寒子牛说你不能做青丘掌门,我觉得在理。”陆孤妄先饮一口,用左手灌酒,他还是有些不习惯。
“恩。”宗阳佩服寒子牛的睿智。
“寒子牛准备把你的那本剑谱画在剑冢的石壁上,取个名字吧。”陆孤妄望着身边这位剑道天才,真觉得自己老了。
“就叫战道吧。”宗阳微微一笑,一日竟然为剑法取名两次。
一阵风吹落几片古树上的新叶,陆孤妄忽抬左臂,酒坛里的红萤酒涌动溅出,他脸望远山,说道:“我陆孤妄从不婆妈,但今日必须一次,来,我带剑修敬你一口。”
宗阳笑着提起酒坛与其碰撞,一切都在酒里,咕咚咕咚大灌一口,大快人心。
“这一口之后,青丘再无剑修,也无气修。”宗阳喟然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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