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威风呢!”
老夫人说完,那谢文晴哭得就更厉害了。
“靖安侯府落魄了,咱家家散人亡,尤其三叔也死了,每每想起这些,文晴心里就难受,再见到您,原以为见到了亲人。王妃莫生气,是文晴错了,不该念着当初在靖安侯府时的情意,再不敢喊您三婶娘了。”
谢文晴哭得喘不上气来,话说得悲切至极,厅子里其他夫人有气愤的,有忍不住掉泪的。连镇国公夫人,先前还替柳云湘说了两句公允话的,现在都皱着眉,显然也觉得柳云湘过分了。
柳云湘垂下眼眸,冷笑一声,道:“当年靖安侯府种种,各位非是局中人,真的看清楚了吗?既然没有看清,你们伤怀什么,气愤什么,又凭什么认定我错了?”
“王妃,再提当年的事已经没有意义了。”镇国公夫人道。
“是,不但没意义还没意思。”柳云湘扫过在场的夫人们,“各位心里都跟明镜似的,她们摆好戏台,唱了一出戏,怎么,各位也要跟着唱跟着演?”
这一句话,臊的各世家夫人脸都挂不住了。
一个两个站起身,或是黑着脸,或是甩着袖子离开了。
镇国公夫人离开的时候,柳云湘冲她颔首致礼,“刚谢国公夫人为我说了两句公道话。”
镇国公夫人皱了皱眉头,“王妃何等尊贵,何等气魄,臣妇自不量力了。”
说完,镇国公夫人大步离开了。
柳云湘抿嘴,暗暗气恼,来的路上分明告诉自己要忍的,结果现在倒好,全都得罪了。
“王妃,您既然说老身有错,那老身便在此跟您赔不是了。”
柳云湘转身见定远侯老夫人已经站起身,向她弯腰赔礼。
姜果然是老的辣,今儿摆这一局,如何她都要吃亏的。
“先前在长公主府,眼下在这里,本王妃实在不解,莫不以前得罪过你?”
“王妃想多了,老身只是看不惯王妃做的一些事罢了。”
“请老夫人明言。”
定远侯老夫人看向柳云湘,面容沉肃,道:“你守寡期间与七殿下苟合,不守妇道,淫乱无耻,更在侯府三爷活着回来后仍与那七殿下纠缠,更害得靖安侯府败落,家破人亡,老身骂你一句‘毒妇’也不为过。在三爷去世后,你二嫁七殿下,摇身一变成了镇北王妃,别说说你手段高,在老身看来不过你是攀附权贵,爱慕虚荣的无耻小人罢了!”
这话,她是第二次骂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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