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眉头皱起,实在担心严暮。
而严暮这边确实遇到了大麻烦,皇上不管大荣局势,只要要修建摘月楼,还将户部和工部重要官员叫去承天宫商议。
两部官员一出来就赶忙去了上书房,问严暮这事该怎么办。
“你们二人把难处说给皇上听啊,说给我听有什么用。”严暮此时也是一个头两个大。
皇上要修摘月楼,群臣反对都没用。陆长安那边已经几次上书要求撤掉京郊大营的保护,还要回西州。岭南那边战报不断,情况越来越危急。所以此时,面对两部官员的推诿,他自然没有好气。
户部尚书叹了又叹,“下官说国库没钱,还把账册带过去给皇上看了,皇上推到一边,只说让我们挤一挤。各部都让我们挤,尤其兵部,说等着筹集军饷,事关国之安危,可我们真挤不出来了。”
工部尚书道:“反正户部不给钱,我们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严暮深呼一口气,正想将这几位赶出去,有太监来报说是国子监老祭酒许老先生进宫面见皇上,皇上也给面子的见了,结果这老先生竟然当面斥责圣上,数了好些罪状,尤其是建摘月楼,说圣上是被美色迷了心。
严暮听到这儿,当下忙站起身来。
“几位在宫里,偏巧赶上这事了,赶紧随本王去承天宫求皇上消气吧!”
去晚了,这位老祭酒可就没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