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张四行和颜悦色的问,汪景明拱手叹气,
“唉,都是老朽家教不严,才致使他如此狂妄。闯宪兵队要日本特务他没有那个胆子,是他所宠爱的家里一个优伶,说他兄长昨夜为张先生您误擒,他才做下这等大逆不道之事。”
优伶?
脑海中立即想到昨天夜里那个脖子团着白狐狸围脖的女人,如果不是她那连蹦带跳的模样,张四行还记不得。
然而问题是哪个特工会这么傻逼,做特工的从来都不会当显眼包。他们最喜欢的是隐藏在黑暗中,悄悄用些手段来隐秘行事。
恰在两人说话间,阮正直手下从宪兵队门岗那里向他跳着招手。
“两位,您二位先聊着,我这边应该是有信了。”
他点点头,小跑着向宪兵部队哨位跑去。
“老先生,我姑且信您的话,我只问那个化而欲作现在何处。”
汪景明似是早想到张四行有这一问,忙答应,
“人已经被我家家丁抓住了。”
“抓住了……抓住了就好。”
张四行若有所思的点头,心中更加确定那女人绝对不是什么特工。就算她让汪东明来捞人,她自己也应该早就躲起来才对。
这事还是有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