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儿淡淡道:“你如何知道是我?”
王冲说道:“如何能听不出母亲大人的声音。”
张云儿恍然,说道:“倒是忘记了,你有过目不忘之能,总共也没见过几次,居然连我的声音也记得住。”
“此事,不可告知他人,就算你娘亲也不例外。”
王冲忙说道:“儿子必然守口如瓶。”
他忽然生出好奇,问道:“母亲大人如此人才,怎么会嫁于我父?”
张云儿叹了口气,说道:“这个男人……是真的狗啊!”
王冲急忙掩口,免得笑出声音来,对父亲大不敬,忍了片刻,才低声说道:“儿子拜退了。”
张云儿淡淡说道:“以后一切照旧罢,免得我在家中难受。”
王冲给张云儿磕了几个头退出来,不由得啧啧称奇,对父亲不由得了多了几分钦佩,又去给其余几位姨娘请安了。
拜了一圈,王冲回到了英光楼,对朱英说道:“不须去水晶宫了,便是申道人或者昏君何武过来,我们也可不惧。”
朱英问了几句,王冲表示此事不可说,她也就不问了,虽然还是担忧,仍旧听了王冲的话。
王侍郎呆了数日,又张罗要去万花山,王冲也不阻拦,他就带了一大家子,回去了万花山,连王冲外祖家也都跟着去了,泾河水神府又只剩下了朱英和王冲两人。
闹腾了一场,泾河边上,只剩下了公孙蚕的大军,似又恢复了原状。
第二日,公孙蚕在岸上讨敌,王冲亲自提了三尖两刃刀,出去跟他大战一场。
昨日跟昏君何武大战一场,王冲用的画戟碎裂,此时换回了惯用的三尖两刃刀,反而有几分亲切。
双方大战了数十个回合,活络了身体,公孙蚕就提出两家罢手。
没有了申道人,也没了天孙仙子,公孙蚕没有入泾河作战的本事,就算想要讨伐,也无从作战。
他又担心灵操,想要用重金赎回。
王冲也不多考虑,都答应了,回去后就把灵操送了出来,公孙蚕送来的金银,王冲也用不上,都散给了水府兵,两家悄没声息的罢了战斗。
神都洛阳似乎也忘了这支大军,许久没有下旨意,老将军公孙蚕也乐得清闲,甚至还在泾河边烧了几次书信,邀请王冲入营喝酒。
王冲还真没本事,收这些烧了的书信,他是长安城隍,不是泾河水神,即便是在长安,也只有在城隍府和土地庙烧的书信,他才能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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