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了。
仔细看去,这些作为城墙的榕树有着明显的人为痕迹,分明是被劈成了几半之后移到了现在的位置。不可思议的是,被劈成几半之后这些榕树依然活着,树干上重新生出了根,扎进土壤里,继续生长着。
“我想你陪我来试试这最后一次,如果不行,那我应该就是不行了。”腾筠说这话的时候很不甘心。
至于庄四贤为什么露出这般得意洋洋的嘴脸,在场之人,谁也想不明白,似乎也没有人能够看透。
“你跟李银柳感情出了很大的问题?”唐果见他肯开口了,也悄悄的松了一口气,暗中咋舌,没想到秦沧这种激将法居然也能够奏效。
“没问题,正好让你看看我们的成果。”蒲巴巴很直接的将亚弗戈之眼的透明箱子端起来,放到熔炉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