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琴侍轻身功夫极佳,迅速散开,或腾跃而起,或飞檐走壁,天女散花一样向宁郃攻来。
而且她们眼见困人之策不成,毫不迟疑的将手中铁索扔弃,展开剑阵,挡在宁郃前路。
宁郃见公冶梓苡越跑越远,不敢再耽搁,长棍横扫荡开身周剑器,而后驭棍如枪,紧接着就是一招平刺。
只是他这一击,并非冲着人去的,而是见缝插针,刺入人群缝隙,手臂一抖,长棍竟似游龙挺身,将左右人等崩砸逼退。
创造出此机,宁郃更是半点儿不耽误的直直撞出,如一头下山猛虎,势无可阻。
手中长棍也是左右磕砸不断,但皆使柔劲,将人挡到两边便罢。
突出阻隔后,速度更快,不担心她们再追上的宁郃,喊了句“看好我的马”后,便大步流星向公冶梓苡追去。
前追后撵的,在一处独占近五六十亩地的庄园外,总算是将人拦住。
却不料,下一刻一位老妪直接打开庄园大门,让宁郃傻眼愣神,老老实实站在了原地,恭声见礼,道了声师娘。
“师父,叔靖要杀我!”公冶梓苡也是瞬间变脸,挤出两滴眼泪,做娇弱后怕的样子,抱住老妪胳膊。
老妪轻拍了她额头一下,嗔斥一声,自是不信她的鬼话,而后又厉目看向宁郃,不满道:“郃儿,你是真翅膀硬了,还是打仗把脑子打傻了,里外不分,不说帮师妹报父仇,反屡屡阻她,欺负她,保她仇人。”
宁郃满是无奈的苦笑道:“师娘啊,您别闹,您这是欺负我,把琴侍给这败家娘……玩意儿不说,怎么还自己都赶来了呢。”
“她傻了吧唧的,给别人当刀子,真任她杀了牧先生,才是亲者痛仇者快啊!”
公冶梓苡气愤冷哼,“你有种别拦我,让牧柏亲口跟我说,不是因为他的原因,才导致我父亲被罢官削爵,枉死他乡的!”
宁郃白眼反问,“我不拦你,你让他开口么?”
接着又转向老妪道:“师娘,要不您让我把牧先生找来,让他跟您当面陈情,反正您在这儿,这傻子不敢恣意妄为。”
宁郃师娘颜夏,也不是真不分青红皂白的人,都是自家孩子,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她也不好说谁真就错了,便点点头,道:“人就在里面,你们俩都跟我进来吧。”
宁郃闻言暗自出了一身冷汗,接着又长出口气。
牧柏进城这会功夫,就被掀了底,找到了窝,师娘要真被这傻妞挑唆的起了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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