娼妓、被用来送人待客等等,都不是个例。
但因此给人做了侍妾,从此锦衣玉食的,同样也不是一个没有。
只是以后这些人怎么想,宁郃控制不了,更懒得管。
左右也没什么好再说的,直接让许士蕃派人给他引路,带着一堆人往外走。
两方谁也没再出什么幺蛾子,宁郃顺利从城内一处空闲民宅院内行出。
让这地宫是又废了一条通道。
只是这条通道,显然是用来应急的,离成器街并不太远,宁郃从步幅上约莫着,也就大概隔了一条街的距离。
院内四下都是杂草,并无人往来和生活的痕迹。
暂时安置了下那些女人,没让许士蕃的人离开,打发他们先看着人,宁郃确定了下方向,又向成器街蹽了过去。
很快就把公冶梓苡带了过来,俩人看着院中满满登登的人,大眼瞪小眼。
末了宁郃灵光一闪,拉着她招呼一声那些人,带着人往县衙去。
这次倒是没法子隐蔽行事了,但他也无所谓,遇上巡夜乡兵,也不解释,直接带人大摇大摆走过,全拿宵禁当摆设。
然后摸进县衙,敲开了牧柏的房门,看着睡眼惺忪的牧柏道:“秉县尊,下官日间得信,有人私开人市,掳掠各地少女,暗地转卖牟利,未免消息不实,夜探贼巢,不料将对方惊走,只带回三百身陷囹圄的女子,现在县衙门外,请大人定夺。”
牧柏这下是一点儿不困了,眼睛瞪的溜圆,定定看着他。
心道这混蛋也太能折腾了,前后二十来天,比他在任数年趟着的大事儿都多。
“嗯,你听我白话啊。”
宁郃不给他开口的机会,也不管他之前知不知道,一股脑儿把前因后果告诉了他。
牧柏额头冷汗哗哗的淌,身上单薄中衣也很快被打湿,指着宁郃,气的直哆嗦,“这么大事儿,你告诉我干嘛!你想干嘛!吓死我对你有好处么!咱对你也还行吧,你不带这么坑人的啊!……”
宁郃看他的样子,笑得没心没肺的,等他自顾说完自己的长篇大论,才慢悠悠道:“这不没地方安置么,来向您请教请教。”
“你快点滚吧,下次这种好事,可千万别想着我,我提前谢谢您了!”
牧柏仰头看天,他不想翻白眼,想哭,更想掐死宁郃。
这事根本就不能往上报,报了在郡里都是大案,除了宁郃来的晚,剩下他们谁都跑不了,假报破了案都得被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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