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或是想要逃离,更是必遭一箭透颈,死个利落。
更骇人的是,他满背都是箭壶,怎么射,羽箭都不会射空一样。
除了那老者,更是无人得见其面容,只见那如风身形闪动,一支支利箭夺命索魂。
“都散开跑!谁命大谁活!”
许士蕃藏身车底,心中万分惊惧,满身冷汗,抖如筛糠,却不忘大喊一声。
人群本也再无抗衡抵挡之心,闻言如醍醐灌顶,四下逃开。
而许士蕃自己,却只跑出两步,便又躲回车底,冷眼看着一个个身影相继中箭倒下。
良久,四下死寂一片。
许士蕃才哆哆嗦嗦,从车下半探出头来。
咄
一声脆响,一支羽箭擦着他头皮钉在车辕上。
然后第二支、第三支、第四支……
足足二十多支羽箭,落雨一般,将车辕射断,将之压在车下,只露出个脑袋,口中鲜血不断涌出。
待其渐渐没了挣扎,才有一支利箭再度射落,透颅入地,将之彻底钉死。
来人快速收回箭矢,转身离开。
……
翌日,颖安县衙。
本就两夜没怎么睡好的文垣,大清早又被衙吏给吵醒。
“县尊大人,不好了!有入城坪留村民来报,南城外十里有近二百人被杀,四下散落不少兵器财物,县、县丞大人也、也在其中!”
文垣脚下一个踉跄,扶额倒坐在椅子上,眼前发黑。
良久才喊道:“愣着干嘛!去把宁县尉给我找来!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