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道:“人命无小事,你们各理一案。牢狱之事,韩典吏经手日久,想来会尽快给本县一个交代,贼匪一事恐还有我等不知内情,务必查出下毒之人下落,追拿归案,问出详情。本官也相信宁县尉的能力,不会让本官和全县百姓久等,尽快查明许县丞遇袭身亡一事,以安民众惶惶之心。”
“是。”两人先后领命。
韩东感激看向文垣,深施一礼,先行退去。
“有些时候,眼睛闭上就睁不开了,昨夜多喝了些酒,有些困乏,神思不清,来的慢了些,望县尊见谅,下官告退。”
宁郃打个拱手,不是特别和时宜的致歉一句,也转身离开。
文垣看四下无人,对着他背影就是一阵拳打脚踢,累的直喘粗气。
半晌才坐回椅上,嗤的笑了一声,自嘀咕道:“我特么也不想闭,可不闭,躺在荒地的就是我了。”
且说宁郃这边,带了柳泉和五十乡兵,快速出城,来到事发处。
柳泉带人迅速查看下一众凌乱尸体,越看越是心惊肉跳,不由频频看向宁郃。
箭箭封喉索命,全身上下再无其他伤势,这般箭法射艺,除了狼骑出身的宁郃,他们想不到颖安还有第二个人有可能做到。
“看我干嘛,昨晚喝酒你没在啊。”宁郃没好气瞪他一眼,也在自顾查看着。
柳泉闻言又恍惚起来,昨晚宁郃确实请他们在租住的小院喝酒来的,而且喝的很晚,还喝的酩酊大醉,还是他们把宁郃抬回房间的,确实也不应该再出现在这里才对。
晃晃头,柳泉不再多想,只看眼下,向宁郃道:“大人,现场凌乱,不少东西应该都被来往百姓摸走了,可否需要发榜追回。”
“又不知道是什么,怎么追?”宁郃随意摆下手,不理这茬,左右一些小件而已,拿就拿了。
过段时间后,柳泉汇总手下人清点后的情况,再禀报道:“遇袭身亡二百一十六人,除县丞大人外,已知身份的,只有许县丞所请西席一人,所有人并无籍帖在身,无法知晓来历。另外发现精甲三十一副,散甲一百零八件,整箱玉石玉器、银锭金砖各三箱,其余财物,近百箱,手弩三十八张,箭矢五百支,另有账簿三箱。”
“好家伙!”宁郃闻言咋舌,对跟来的县衙兵房书吏道:“记清楚了么?”
年约五旬的老书吏点点头,擦下汗水道:“记、记清楚了。”
宁郃又看向柳泉,“昨日落门前,你都在城门当值,可见过许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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