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地宫就有二三百人,不算许士蕃的人,也得有一百三四。
就算他去的巧,赶上人多时候了,却也不会只是特例。
真有那么好往成器街猜,王家人早死绝了。
能往来那地方的,又有几个是善人,来钱快的买卖,哪个不一堆人惦记。
他查的快,不过是指向明显,顺势而为,加上运气确实好,一下就蒙对了地方。
若非如此,之前的半个多月,他们也不会全无所获。
“昨夜的事,我知道你们都怀疑是我干的,但确实不是我。我想做来的,但不会这么快,很多事我没有捋清楚,不会这么贸然下手,我想看看鱼究竟多大,他们死了,我就只能跟现在一样,全靠猜。”
宁郃靠近文垣,压低声音再道。
他确实不会一直放任这帮人活着,但也确实没打算这么快就动手,不然前天夜里,也没必要多此一举,约定什么规矩。
这也是最重要的一点。
他已经不知不觉中,成了别人的棋子。
文垣斜他一眼,他就知道这犊子没憋好屁。
随即又是发愁。
他都打算好,怎么跟这犊子商量,尽可能把事情往小了弄,可若真不是他干的,那怕是他们不想冒这个头,不想往大了整,也会有人再去推动,他们到时反而被动。
“你现在怎么想,咱们还是跟上次一样,把锅往上面甩?”
宁郃摊了摊手,“不甩也不行啊。”
许士蕃可不是江湖散人,而是从八品上,上县县丞,他们还敢瞒住不报咋的。
文垣叹气苦笑,“从你这犊子来,我就心里直突突,这下好了,彻底玩完了。”
他已历三任颖安县令,只待三次考满,必会升迁,再不济都能调往京畿,做个京县县令,入六部或是行台尚书省为官,也不是一点儿可能没有。
现在眼看九年到头,治下却连出大案,上一次是流窜来的,还能混个剿匪有功。
现在这事儿,弄好勉强保住帽子,但也得被降调离开,去一贫县下县,升迁无望。
弄不好,弄不好特么人都得没!
造了大孽的!
不过看着宁郃,他很快又笑出声来,而且止都止不住。
这犊子比他还惨,刚调来颖安就被扔里了,他得罪那些人,要不趁机会往死里弄他,才出了鬼。
也就他来的晚,还有能往外摘的余地,不然呐,就不是往死里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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