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只他一人,也依旧不将他们这十多人,放在眼中,无惧再独战一场。’
如此轻视,让得齐沣带来那十多人,当下也是面色难看之极,纷纷提了兵器在手,冷斥暴喝喊杀成一片,各展身形、劲气,向宁郃对冲而上。
却听宁郃朗笑一声,剑身滚滚劲气缭绕凝实,只一剑横斩,锋锐剑气纵横扫荡开去,竟是打算将这十数人笼罩在这一剑之下。
见状有人凝眉,有人不屑。
当下有三人止步不前,其余人或躲或避,或正面迎上。
刚一交接,迎上四人,便是面色一惊,刹那间,他们似觉得自己对上的是道衍境强者的随手一剑,而不似一个神定境中品武者能挥出的剑气。
忙止脚步,集周身之力用在双手,操持兵器抵挡。
然而还不待他们松上一口气,宁郃身影便已然奔至,势如卷浪拍岸的一剑落下,两颗人头抛飞而起。
下一瞬,数道细小劲气,如拍岸大浪溅起的水珠一般,射向四方,将临近三人身上,打起蓬蓬血雾,愕然倒地。
“道衍!”
“他不是神定!”
“大宗师?”
惊疑不定的呼喊从剩余人口中传出,却是不敢再有人进,纷纷退散开来。
成郴愣愣的,脖子僵硬的像木头似的,缓缓看向牧柏,求个解释。
“他们瞎扯。”牧柏却是轻描淡写的摆摆手,小银葫芦拿在手中,轻呷了口酒,眼中却是笑意满满。
成郴一双豹眼里,藏着大大的不解,这场面是一句瞎扯,就能解释得了的?
然而牧柏却是不再开声,只顾看向宁郃的方向。
此时宁郃一口气提在胸口,哪管那些人是进是退,仗剑就攻了上去。
然刹那风华虽然璀璨,却也损耗甚大,那些人撒丫子开蹽,他也追之不及。
再则强提着那一口气,一旦卸去,他现在也就纸老虎而已。
那两剑,不过是接那一枚棋子,有所顿悟领会,而仿效用出罢了,却是让他一身真元耗费颇巨。
这对他而言,从来都是大忌,当然也相当痛快。
往日在沙场上,他可不敢这般肆无忌惮的挥洒内气,恨不得一分力掰成八份用。
今时倒是难得一次放肆。
“去把你宁二哥扶回来,傻站着干屁啊。”牧柏轻给了成郴一脚。
成郴如梦方醒,踏踏的跑过去,直接把人给扛了回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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