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裳,找了个馆驿的杂役问了路,寻路找去。
这个萧都尉,名为萧庆远,出身狼骑,宁郃刚入狼骑时,其便是九字营中骁字营一员校尉了,有北江箭神之称,一手射艺,冠绝北境,俨然一颗冉冉升起的沙场新贵。
只是可惜,雁北关一战中,其右手被削去两指,一身本领,被砍去了一半。
后来一是体恤,一是表功,御旨升调,离了常有战事的边军,往西泠府鹰扬军任了鹰击都尉一职。
说来二人本交集不多,五年前萧庆远声名鹊起时,他还是一个刚入营的小家伙,雁北关一战后,萧庆远更是远走西泠府,再未相见过。
但渊源倒是真的有些,这萧庆远,是萧炌义子,他们可以算是一伙儿的。
“坐。”
到了地方,报了名姓,宁郃便被一名亲兵引入堂内,萧庆远已经布好了食案,示意宁郃入座。
俩人没有多余的客气与寒暄,虽然并不算太熟悉,但也没有多少生疏之感。
曾经作为袍泽,也有过并肩死战,是其一,在彼此身上可以看到自己熟悉的影子,也是其一。
“酒都还没温透,看来真的是你了。”宁郃在其示意下,饮下一杯温酒,当即便是直奔主题。
射杀刘甲言那支雁翎箭,有一个很细小的不同,不是狼骑出身,根本就发现不了。
每一个狼骑军所用的羽箭,都是最适合他们自己的。
一支支缠装箭羽,来确保自己箭矢射出的准度,使之更贴合自己的习惯,是狼骑上下闲余时常做的事,也自有一套代代相传的独特手法。
那支箭矢箭羽缠绳的手法,不知道的不会在意,可狼骑出身的,一眼就能看出来区别。
而有那种箭箭封喉的超绝箭法,观遍西四府,宁郃也就知道一个萧庆远,是出自狼骑,且有这个能力。
只是没想到,对方这么直接,没等自己上门问询,便是先找了上来。
“我以为你在颖安就会知道了,没想到你到了雍合,并没有寻我,反而去了莲花巷口,本打算看个热闹就算。”萧庆远也没有遮掩的意思,再给自己添上一杯酒,略显无语道:“谁料刘甲言的出现,却让你想岔了去,索性再提醒你一下。”
“对了,那个老的,也被我追上,钉在了城墙上,替你出了口气。”
宁郃竖起大拇指,赞了一声,又正色道谢,随即才好奇道:“刘勉和何琛是将军这面的人?”
萧庆远摇头,“何琛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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