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劫,还是在璟田郡,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牧柏道:“我这里小打小闹而已,只是颜面意气之争,算个前缀。你想想前些时日谶语,再看此事,这才是引子!雍合,要乱了。”
他话中的雍合可不单指雍合城,而是整个雍合府。
“先生还是早去王府,不然随我回颖安也好,避这一时。”宁郃肃然道。
前缀也好,引子也罢,事起雍合,更起于牧柏,他是很难能善其身的。
牧柏摇摇头,“避一时可,躲一世难,况且我也不想躲。去吧,璟安璟田两郡相连,此事一出,都是首当其冲。至于我,文会准备已有月余,正可一举扬名,怎可离去?咱们,过些时日再见。”
成郴急道:“什么能有命重要,先生怎就这么固执呢!”
牧柏笑着拍下他胸脯,“文人的名,武人的剑,何尝不都是自己性命。只有名够大,剑够利,说的话才有人认真去听,自然重要的。”
宁郃从怀里掏出本册子来,递给牧柏,“昨日用平川决跟百里楼主换的,应该更适合先生。我还有一招初成剑式,先生也且记下。”
说着宁郃反身找了纸笔来,将自己所悟剑招写下。
这一剑并不适合常用,是他前夜使出那一剑后总结所成,可以调集周身内力凝实发出,对经脉腧穴损伤不小,也容易落下亏空,算是个搏命手段。
写完这些,柳泉也匆匆而来,却是薛魁派来,找宁郃一并回返璟安郡,这寿宴,他们是谁都参加不了了。
宁郃再与牧柏说些其中关窍,与成郴向牧柏作别。
二人前脚走,后脚老柯就拎着马鞭子慢悠悠走来,站在牧柏身后看了看宁郃所写,直接伸手夺了过去。
“给我写的,你拿着没用。”
老柯只是河车境,但一身内力浑厚程度,比之道衍境也不会逊色,只是他经脉曾严重受损,那些内力也是维护住他经脉所用,一旦全力用出,只有一战之力,且随即便会经脉尽碎,能给自己吊住一口气,一身武艺也将废个一干二净。
“好吧。”牧柏叹口气。
此事他知道,宁郃也知道。
就他这从来没提过剑的,一时半会哪儿能学会。
所以这确实就是给老柯留的。
“这小子武道悟性确实绝佳。”老柯看完称赞道。
他有两个执念。
一是保牧柏一次,还他自己和很多人欠牧柏的一条命。
二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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