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啊,消停呆着吧。”
眼见着牧柏吨吨吨就给灌了下去,宁郃气急道:“你有毒啊!我经脉受损,内腑又没有受创!酒还能淌经脉里咋的?”
牧柏:“酒大伤身,我为你好。”
说着还打个了酒嗝,眼见着开始迷糊起来。
宁郃无语,转而看向老柯,“柯爷,这回你可别再跟着他了,回北宁吧,我找人给你弄块大点儿地,找个漂亮婆娘,再盖他七间大瓦房。”
老柯呵呵一笑,慢吞吞摆了摆手,“不跟着了,也不回北边儿了,这一辈子没来这雀岭西边儿瞧过,趁着还能喘上几口气儿,到处走走看看。你小子有心,就把我那老马啊,托人给我送来,好歹有个伴儿。”
他知道宁郃有解他心结,让他安老的心思。
只是他不愿再停在哪里了,再停下时,也是他这趟人生路走完的时候了。
既然放下了,也无用了,就再去看看这天下锦绣,也算不枉此生。
“好!您就在这儿等着,我明儿就想法让人把马送回来。”宁郃点头应下,觉得这般倒也不错,说不定等他老了,也来上这么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