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的,终究还是少数。
小澈湖畔建有八楼,以八雅定名,也各自对应。
各地士子或邀好友,三五成群,聚留八楼之中,各展才艺文采;或彼此争锋,各府各郡同乡而聚,与他地士子,先行切磋文斗一场;甚至已有不羁之人,纵酒高歌,吟诗作赋,自己嗨了起来。
待得牧柏到时,场子已经热的极透,还有不少上佳之作,已经流传开来,众口相谈。
“牧先生,学生久闻先生书法卓绝,已自成一派,不知可否请先生为学生拙作题上一词,留以家传。”
行至书楼,一雍合府年轻士子向牧柏见礼,请留墨宝。
别的不说,牧柏一手地书笔法之绝,而今已是人所共知,只是至今无人得以拥有一字。
这人也是刚画下一副祝寿图,被众人大加称赞,引为佳作,便想锦上添花,开得先例。
尽管牧柏而今名声,依旧是褒贬不一,但其曾二甲传胪的功名,却是做不得假,对于这些年轻士子而言,也是实打实的前辈达师,自是有这个资格题字增彩。
牧柏也未拒绝,先予赞评,引众人喝彩认同,再赋诗一首,以应画景,惊艳众人,这才挥洒笔墨,将之题在卷上,潇洒离去。
不多时,十数各地大儒,数十名士,彼此寒暄笑谈而至,众士子小聚文会渐止,开始向一处汇聚。
随后雍王世子李砚,穿着一身尽显古之风流的大袖宽袍,龙骧虎步行来,文会正式开始。
小澈湖畔临湖置台,上有数十环列书案,旁置小几,后置矮椅。
台下则排列随意,书案蒲团围绕讲台如棋散落。
李砚既是主家,又兼位尊,居于台上正中首位,主持此番文会,但只定规则,不兼评判。
以此间众人学识,谁输谁赢,也无需评判。
而牧柏和众多大儒名士,则分坐台上,居于谈坐,互相客气见礼。
李砚待众人全部坐定,略显担心的看了牧柏一眼,而后才平复心情,面带浅笑起身,跟各大儒名士打个招呼,客套寒暄一句,而后侃侃而谈一番什么营养都没有的废话,这才引入正题。
“清谈之会,例众周知,本世子苦思日久,也未得新颖趣法,不若仍行击鼓传花之法,落得众英谁手,便由谁来出一谈端共谈如何。”
说着李砚看向几位大儒。
今日有几位大儒,即便以他之尊,也是不得不礼待尊敬的。
其中以,前国子博士,贯学五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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