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一应功名勋职,一撸到底,三代之内,不得有子嗣后裔科举、入仕。
且其属上官,若在其挂印后不能将人抓回,也得跟着受罚。
无论保举入仕,还是科举入仕、从军入仕,一路保举诸人,也是尽皆受累。
且文官不得再为人保举作荐,武官三功不记。
处罚还是相当严格的,可不是话本轶闻里,那般潇洒。
唯一显得例外的就是爵位。
这东西轻易不会授予,也轻易不会褫夺,因为他不仅代表一个个体,更是一个阶层,很多事都有任性的资本。
公冶梓苡他爹那种,一是因为其已经没落式微,二是其家族属宁王一脉,终究只是个例。
除了这些,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大溱百姓行走各地,需要籍贯所在,开具路引,方能畅行。
郡内往来各县,县衙开具就可以。若是往来各府各郡,那得郡衙开具才行。
不然就只能走不寻常的路子了。
当官的也是一样。
有事外派或他地赴任,拿着公文,也能充当路引的作用,离任卸任,也都得有相关文书,才能畅行无阻。
要不就准备好经常在野外住的打算,或是看点子,能不能总遇上什么都不看,就敢收人入住的客栈了。
再有就是行商。
行商路引的规制更多,而且都是以年计量,长期可用的。
往往衡量大溱行商实力的,就是其路引。
可在一郡之地自由往来的,可在一府、数府之地自由往来的,乃至可在全国自由往来的,自然不能同等视之。
而宁郃要准备的事,其中很重要的一件,就是一份长期的行商路引,来供他们可以自由行往各地,不必整日风餐露宿。
是以就算为了以后少吃些苦头,他也不能直接挂印跑路,还是得在正道想办法。
“你给我也弄张路引吧,我也去泠南关玩儿玩儿。”左右公冶梓苡是不想再自己待在颖安了,直接拉着宁郃开始撒娇。
若是在北地,即便现在家中失势,她也能轻松弄到路引。
但现在她已经算是迁居落籍在了颖安,在这儿谁她也不认识,一点儿关系也没得用,想往外蹽,只能让宁郃给想办法了。
“还有我。”弘屠翎安也跟上一句。
她可是宁郃花钱请的门客、护卫,别的两说,但主家出门,她这护卫还是得尽责跟随的。
宁郃想了想,都没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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