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废了劲,全得看运气了。
谁料只相隔几步远,一匹马的蹄印直往东南而去,他这两匹快马却没有人动。
这就让他留了心眼,选好了可以躲避的地方,这才出来一试。
谁料,还真试着了。
“啊啊啊奥……”疼得昏都暂时昏不过去的刘祁,发出一堆根本无法分辨的话语。
宁郃就当他在夸自己了,全然不予理会。
带着刘祁返回木墙外,循迹又往北追了一段,宁郃见到了哥舒武等人再次分作两路的行迹。
想了想,宁郃没有继续追踪下去。
虽然斩草不除根,是件很烦人的事儿,但他还是决定暂且作罢。
以哥舒武的伤势,尽管他活下来,也不会再是什么威胁,尤其是他那一记梭镖中地,琵琶骨被钉透,哥舒武那条手臂算是必废。
更重要的是,他担心追错方向。
此行他毕竟不是自己一人出来的,已经出来两天,他也担心再耽搁时间长了,公冶梓苡他们那边万一再遇上什么事儿。
是以他随即再转马头,追向第三个方向,想看看能不能在回去之前,把那些被抓的流民顺手救一下。
却不知就在同时,一队府军精骑,已是拦在东去的哥舒武一行之前。
一个脸上有道狰狞伤痕,看着才完全结痂不久的府军郎将,打马近前。
促狭目光中,带着冷厉道:“众位哥舒兄弟,这是怎么了,怎如此狼狈?”
哥舒武族弟,哥舒青戈,一边暗暗命人戒备,一边冷声反唇道:“迟都尉,久别不见,不想再见之时,都尉形容也是不复往昔了啊。”
迟都尉冷哼一声:“别给脸不要脸!若非主子留你们还有用,老子早把你们收拾了!”
“说!刘祁去哪了,给你们送个信,怎么数日不见回返?”
哥舒青戈眼中都快冒出火来,恨声道:“若非你们派那畜牲来,与人勾结,里应外合,刺杀我大哥,我们何至于此!”
说着呛啷抽出刀来,身后百来人也是随之而动。
迟姓都尉身后一队精骑,见状顿时长矛前指,作势欲冲。
两方人,剑拔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