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这么挺着,他们也挺不过去啊。
寒轲也是烦乱道:“那您给个准信,咱先把那帮瘪犊子干了,就啥都解决了么!”
说着寒轲五大三粗个中年剽汉,小孩儿似的猛提了一脚地上的薄雪,扬起一蓬雪雾和烂泥来。
来的时候挺好的,什么准备都没用上,没等他们到地方,雁北关外的律军就退出二十多里,解了雁北关的重围,也没对他们派出游骑阻扰什么的。
雁北关那边也痛快,自停兵罢战,暂时休养生息了去,就出来些人来打个招呼,也没有阻挠他们出关的举动。
可谁知就在他们行出雁北关五里外,数支律军精骑猛地就压将过来,直接堵住了他们的去路,一点缝隙都不给留。
这也便罢,既在情理之中,也在意料之内。
可待他们想回退,暂做修整之时,虽然本就没以为会让他们入城,却没想到压根连靠近的机会都不给。
护城河上的吊桥不给放下就算了,连律军填平了的地方,居然也都已经全都给掘开了。
更狠的是周围空地都洒满了铁蒺藜,一不小心就有人马踩踏上去,伤了腿足。
虽然北境这边多是平坦旷野,但律军就围随在侧,又怎会给他们往远处绕行过去的机会。
若只是关城,倒也罢了,尚还有三镇城和外戍各堡,还有些依托,再不济还有些砖木可用。
可就前后脚的事儿,无论剩下在手的两镇城还是在律军手里的一堆戍堡,皆被默契的付之一炬,周围可用木石,是一点儿没给他们留下,想临时搭建个营栅都做不到。
对此,雁北关内派人给他们的回复是,担心万一律军再攻到近处,再被打个措手不及,亦防止律军散兵掠入境内,先行坚壁清野,设陷布防,以备万一。
然后就有掐着这个鬼都难信的理由,就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大兴土木,把雁北关周边横挖了一大片壕沟、陷坑,成功的把颖原崔氏和子瑨三叔子戚所带大军,阻拦在后。
而律军一方,也是配合默契的,在小关县一带,和西侧对应处,布下伏兵阻截,不让宁王府大军有绕行支援出来的机会。
成功的把他们扔在中间,成了支瓮中孤军。
偏是如此,他们几乎已经是蚩彦骨末英嘴边之肉,后者却只是袭扰,并不一口叨下。
而他们内外之军,既无子瑨明令,也无宁王指令,虽有众万大军在后,却被橫鲠在喉,难以通联。
虽然他们这段时间,试着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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