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就看到了面容枯槁的蔡老六晃晃悠悠地朝着这边行来。
他那副萎靡不振的模样,看得高璋都给吓一跳。
“师弟,老六,你这是干嘛去了,怎么累成这副鬼样子?”
看到这位满脸关怀之色的高璋,想到这些日子亲爹的凶残,蔡老六不禁心中悲苦。
“师兄,我,我好苦啊……”
看到蔡老六直接在跟前就这么嚎啕大哭,高璋都直接让他给整不会了。
偏偏蔡老六一边哭一边诉说着他这些日子以来的悲惨。
亲爹的戒尺威胁,还有几位重金请来的老师轮番上阵。把他这位蔡家的麒麟子给折磨得生不如死……
高璋哭笑不得地好言相劝一番,兴许是终于有机会痛哭诉苦,心中郁结稍解的蔡老六这才脚步蹒跚地走上属于他的位置。
那童智胜很快也来到了这里,毕竟他们三個人是前后脚领的浮票,位置也都离得不是太远。
等到考生们都已然入了贡院,对号入座,钟声响起这后,考官便开始宣布考试题目。
另外还会有差役举起写着考题的大牌子,游走于贡院之中。
所有的考生,都显得那样的既激动,又紧张,高璋也同样被这种气氛感染,就像自己又重新踏进了高考考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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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试自然也是先易后难,第一天主要就是考《论语》填空,还有就是《春秋》、《礼记》墨义。
有颗好脑子,好歹强行死记硬背下了《论语》的高璋。
不到一个半个时辰,就将那《论语》填空题全部扫荡干净。
至于《春秋》、《礼记》的墨义,则让他甚是牙疼。
这对于高璋而言,秉承着不能交白卷的心理,他还是认认真真地开始读起题目。
好在高璋终究也是受到了九年制义务教育的斯文读书人。
很快就看到了一题,说的是郑伯克段于鄢的故事。
主要还是这个小故事他印象很清楚,但见上面的春秋文言文叽叽歪歪了一堆。
而墨义,就是简答题,用高璋的理解就是,将晦涩难懂的文言文解读成类似口语的白话文。
例如“公入而赋:“大隧之中,其乐也融融!”姜出而赋:“大隧之外,其乐也洩洩。”遂为母子如初。”
这段话的简答,高璋冥思苦想半天终于想到了正确答案。
那就是郑庄公站在隧道里边,高兴得直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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