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地显得浓密了起来。
脸上眼中的悲怆之色,愈加地显得深浓。
眼看着渐行渐远,离开了繁华的东京汴梁,而自己再怎么绞尽脑汁。
却总是找不到灵感,创作出一首令人黯然神伤,沧然泪下的流芳之作来表达情感。
听到了身后边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周邦彥一歪脑袋,看到了亲随手中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鱼汤。
“老爷,喝点鱼汤吧……”
闻着那飘来的鱼汤味道,周邦彥胃中一阵翻涌,这些日子,天天鱼,顿顿鱼。
让这位昔日在东京汴梁花天酒地,十天半天几乎饮食不会重样的勾栏老司机。
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被鱼腥味给熏成一条咸鱼了都。
“不了,你用就是了,这几日以来,天天鱼汤,老夫实在是吃不下了。”
“老爷,这可不行,您昨个都没吃多少东西,再这么下去,万一病了那可怎么办?”
“唉……咦,前面岸边有座城镇,船家,一会在前边靠岸。”
周邦彥刚叹了口气,正准备将就一下,可是当他看到了前方不远处有一座城池映入眼帘,顿时两眼一亮。
老子今日无论如何一定要吃点好的,一定不吃水里游的,哪怕是吃不到两条腿的,四条腿的也要吃。
看到老爷如此迫不及待,亲随打量了眼手中那早就吃腻了的鱼汤,往那运河畔一洒,回首吆喝了起来。
作为老爷的亲随,肯定要跟老爷同甘共苦,不然怎么好意思称自己为心腹。
伴随着吆喝声,船家摇橹,这艘轻舟,开始缓缓地朝着运河河堤靠了过去。
而这城郊之处,风景秀丽,两岸垂柳丝丝,不远处,还能看到一座驿站,而在驿站那里,还有株梨树,梨花尚未尽谢,犹挂于枝头。
还有一些年轻人,似乎正在岸边折柳道别。
周邦产刚兴冲冲地迈步踏足了河岸,就听到了那些年轻人正在高谈阔论。
听闻乃是关于今岁科举之事,不禁精神一振,可当他听到了那些年轻人言及神童状元之时。
周邦彥满脸不可置信地大步上前。“几位,老夫方才听闻你们言及今岁科举状元乃是一位神童,敢问可知状元姓名?”
看到周邦彥虽然老了点,憔悴了点,但是一身浓浓的儒雅之气。
这些年轻的斯文人倒也没有冷眼以对,其中一位站了出来朝着周邦彥一礼。
“这位老先生,我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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