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盖着官家印鉴的画作。
谭中官久说不出一句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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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回到了高璋跟前,谭中官整个人就像是一个只会点头的木偶般。
不管高璋说什么,谭稹都连连点头,表示自己同意高宣抚的意见。
咱家愿意服从高宣抚的安排,怎么来咱家都完全没有问题。
看到了这位经过了精神洗礼,小心思都已经被震惊和畏惧所淹没的谭中官。
高璋亦是松了口气,谭中官既然已经变得懂事乖巧,那么自己后续的安排,自然也就轻松了许多。
毕竟,卧龙凤雏就在身边,随时可以晃点得住。
但是这位谭中官却不是自己人,想要让他听话,乖乖地按照自己的想法来行事,要么给好处,要么威胁到位。
可是对于这些宫中的宦官而言,给多少好处,怕是都难以满足他们贪婪的胃口。
所以,师尊命人给自己送来的这幅人物肖像画,倒真是起了大作用。
谭中官又在高璋这里呆了足足小半个时辰之后,这才毕恭毕敬地告辞离开。
下船之时,心不在焉的谭中官还差点在踏上码头的时候摔了一跤。
直到坐回了车中之后,站在车旁的心腹手下,忍不住凑到了车旁小声地问道。
“中官,不知那位状元公可有答应中官您的条件?”
马车内,足足沉默了数息的功夫之后,等的心腹手下已然忐忑不安,这才听到车中传出了谭中官的声音。
“你进来……”
“好嘞,小人来了。”心腹手下顿时两眼一亮,满脸兴奋地撩开车帘,这才刚刚进去。
正在赶车的车夫,就听到了一声响亮的耳光,然后还听到了几声惨叫。
“给咱家滚下去,倘若下次,你再给咱家出什么馊主意,看咱家不扒了你的皮!”
伴随着谭中官的怒吼,那名脸上一个清晰巴掌印的心腹手下这才从马车中钻了出来。
揉着脸上的红肿,眼中全是惊恐与不解。
坐在马车里边的谭稹,此刻脸上的怒容渐渐地消失,取而代之的则是一脸的心有余悸。
脑子里边全是方才在高璋那里的所见所闻。
心中不禁有些怨恨那远在东京汴梁宫中的老大梁师成。
你只是说官家对那状元公十分优容,这何止是优容?
这踏马你说是私生子咱家都信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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