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微微一皱。
“朕可是听说,东南沿海海盗猖獗,难道这也是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吗?”
“陛下,臣并非此意!”
赵善湘心头一惊,赶紧肃拜而道:
“陛下,我朝沿海寇盗猖獗,由来已久。定海虽处于出海口,护佑京师,控遏海盗,但因为海防无事,武备废弛,水军缺额,战力堪忧。海盗谙熟海上,人多势众,已然成了气候。定海水军兵少将弱,有心无力。请陛下圣断。”
“你怎么不说吏治腐败,官吏如狼似虎,以至于百姓忍无可忍,铤而走险?”
赵竑毫不客气,厉声说道。
总把原因归于客观,即便是没有水军,只要吏治清明,百姓也不会入海为盗,更不用说形成气候。
“陛下,臣无能,请陛下责罚!”
赵善湘身子颤抖,就要跪下来给“孙子”磕头请罪。
新皇可不像先帝,随意糊弄。
“免了吧。朕无意怪罪于谁,只是想整饬海军,未雨绸缪。你有什么建议吗?”
赵竑温声说道,眼神示意,卫士赶紧把装模作样、膝盖微弯的赵善湘扶正。
南宋后期政治腐败,积弊重重,身处其中,只能随波逐流,因循守旧。要改善海防,也不是赵善湘一人力所能及。
“陛下,水军之事,一贯都是由庆元府节度判官吴潜经手。吴潜曾是嘉定十年丁丑科的状元,精明强干,年富力强,臣请陛下授吴潜沿海制置副使,召他前来奏对。”
赵善湘肃拜而道,看样子无奈之下,要撂挑子。
“科举状元?吴潜?他现在何处?”
赵竑不由得一愣。这个赵善湘,倒是个心胸开阔之人。
科举状元,能胜任军事吗?
“陛下,今年五月,吴潜父吴柔胜逝世。冬十一月刚刚安葬,吴潜居家为父丁忧。臣已经让人召他前来,如今正在玉津园中。请陛下召他面圣。”
赵善湘赶紧奏道。看来,他已经做了准备。
“赵卿,你真是敬业、有备而来啊!举贤不避亲,朕很欣慰。好!”
赵竑点点头,卫士心领神会,离开了高台。
夺情面圣!可见吴潜此人,还是有些本事。要不然,赵善湘也不会如此不近人情。
赵善湘,这位大宋宗室,还是有些节操,属于官员中肯做事的那一种。不像那个刑部侍郎赵汝述,简直是狗屎一堆。
“谢陛下谬赞,臣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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