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利,宋人北伐中原的心思,又活了起来。
“你……你们就看着这些事情发生吗?怎么不禁了它,把他们都关起来?”
反应过来,有些气急败坏,李蹊对着年轻官员黑着脸一句。
“你喊什么?让他们听到了,咱们还怎么离开?”
年轻官员面色一板,低声回道:
“尊使,本朝律法,并没有禁止学生们游行的条例,谁敢无故抓人?你有什么话,等见了朝廷那些相公们再说吧!”
年轻官员的冷漠看在眼里,李蹊愤怒还要反击,被张天纲阻止。
“李相公,你我还有事情要做,就不要节外生枝了。”
跟一个礼部小吏急眼,没有任何意义。
李蹊终于没有开口,心头无奈悲怆。
堂堂大金国,被宋人如此轻视,国势沦丧如此,怎不让他心头悲愤凄凉。
终于到了临安皇宫,张天纲和李蹊入殿祭祀,大宋天子赵竑身着衰服,刚好从殿中出来。看到张天纲和李蹊二人,赵竑微微点了点头,径直离开。
“大宋天子,可否留……”
张天纲喊了一句,赵竑头也不回,只是挥挥手,不带一丝云彩。
“宋皇,他就这样走了吗?”
李蹊瞪大了一双眼睛,怒火攻心。
大金使者前来祭祀大宋太后,大宋天子如此冷淡,这是待客之道吗?
“请吧!”
张天纲面色尴尬,陪同的大宋官员,年轻气盛,面沉似水。
举国都是恢复失地,北伐中原之声,此时此刻,竟然还敢对大宋天子不敬,真不知道天高地厚吗?
“张相公,我大金受宋人蔑视,奇耻大辱,你怎么能够忍耐?”
“李相公,有比当年靖康年间牵羊礼还耻辱吗?”
李蹊看着赵竑离开的背影,又看了一眼旁边的宋人官员,在李蹊耳旁轻声一句。
李蹊目瞪口呆,被张天纲拉进殿中,心事重重行完拜祭之礼,一言不发。
“麻烦上禀宋皇,就说金使张天纲、李蹊求见。”
张天纲满脸赔笑,塞给陪同的年轻官员一个钱袋。
“等着!”
年轻官员把张天纲的钱袋退了回去,面不改色走开。
“张相公,宋人不善,你为何对宋人如此奴颜婢膝?”
李蹊心痛如割,沉着脸埋怨自己的同伴。
“李相公,人在屋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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