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时可忧心忡忡,满脸的愁色。
“陈相公,你说的我都知道,口温不花将军也在加紧缉捕悍匪。相信用不了多久,两河就会太平。”
耶律楚材无奈地一句,安慰自己的搭档。
报纸上宋军北伐被传得沸沸扬扬,蒙古兵又在两河肆意横行,两河的悍匪盗贼纷纷而起,这是不争的事实。
“耶律相公,这可不是一般的悍匪。保州张弘言部出兵剿灭了几股太行山匪,查知刺杀张柔的悍匪,乃是宋人的细作,在两河潜伏了五六年之久。你说,这可怕不可怕?”
张弘言是张柔的儿子,父亲被刺杀,儿子当然要为他报仇雪恨了。
陈时可的话,让耶律楚材头皮发麻,下意识脱口而出。
“陈相公,还查出了什么?”
宋人的细作都派到两河五六年了,也就是说,宋皇至少五六年前就在两河布局,细思极恐。
“多的他们也不知道。不过,审问道一件事情,和耶律相公有关,是...是......”
陈时可神色有些尴尬。
“和我有关?要刺杀我吗?陈相公,你直说就是!”
耶律楚材不由得一愣。
“他们说,两河所有蒙古国军政大员,都在刺杀范围之内,除了耶律相公一人。”
陈时可硬着头皮,全说了出来。
“什么?”
耶律楚材愣了半晌,懵懵懂懂。
他平日里身边卫士并不多,至少比张柔少上许多。要是宋人暗杀他,估计他早已经没命了。
宋人,为什么要对他网开一面?
“耶律相公,你也在看这份报纸。”
陈时可岔开了话题,怀里拿着一份报纸,也是大宋境内出的那份《中华日报》,和耶律楚材桌上的一样。
“陈相公,事关国事,纷杂困扰,难以心安啊!”
耶律楚材回过神来,指了指陈时可手里的报纸,显然说的是宋军北伐一事。
“陈相公,报纸你也看了。宋军北伐的那些文章,你有何高见啊?”
“耶律相公,我能有什么高见,不过一可有可无的税官而已。”
嘴里这样说着,陈时可还是忍不住一吐为快。
“耶律相公,若是宋军挥兵北伐,以我两河之众,能抵挡得住宋人的雷霆一击吗?”
“我也不知道,据城而守,以燕京城的固若金汤,应该能守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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