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着来到揽月居报信。
见他浑身是血,墨则深就知道是出了事,但碍于还要在陆清月面前演戏,就没有答应他即刻去。
反倒是陆清月劝慰起来,“王爷,余白伤得这么重,姐姐只怕是凶多吉少,王爷快去救救姐姐吧。”
“不必了,她能有什么事,不知道又得罪谁了,这女人真是麻烦!”墨则深一脸不耐烦。
他说着,拿起筷子夹起一筷子菜,却控制不住地抖动了一下。
陆清月没有注意到这一细节,反而继续劝慰道:“不论是什么事,也比姐姐重要,王爷不看在于姐姐夫妻一场的份上,也要考虑一下她肚子里的孩子吧。”
“我说了不管就是不管,你怎么这么多话?”墨则深满眼都是不悦。
陆清月自从上次被冷落后总是患得患失的,见他不高兴也就赶紧闭上嘴。
二人继续吃着,没多会儿墨则深就把陆清月支开,拿起凳子底下的酒离开揽月居,并交给张芾检查。
而自己则借口去滕阁睡觉,换了身夜行服,依旧是那张崇黑虎面具,墨则深顺着窗子翻出滕阁,悄无声息地离开王府。
此时天已经黑透了,墨则深根据余白所说的马车方向,很快就追上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