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恙。
为了这个,塔各查萌生出了带朝桐花去外面医院的想法。
这,就是让扶沙最忍不了的。
你坚决不同意我做的事情,却转头承诺给了别人。
不幸的婚姻生活加上对自由的无限渴望,扶沙的精神被压崩溃了。
她拿上了刀,敲开了朝桐花的家门。
后面发生的事情,基本跟梁垣雀推理的大差不差。
一个对生活无尽失望的女人在癫狂之际爆发出的战斗力简直无与伦比,尤其是在众人都看清她的情况下。
这个连杀这么多人的战绩在梁垣雀多年的办案生涯中也是足够排上号的。
一年前杀人案的真相,在扶沙的刻意运作之下,随着两具尸体的匆匆下葬而被深埋了起来。
她一颗渴求自由的心却并没有随之入土,甚至愈演愈烈,她知道自己总要走出去的。
而这个时候,她遇上了因为好奇而进入寨子中的流浪诗人。
她本身是带着利用的想法悄悄接近了王明,但诗人身上那种甩不脱的浪漫感于一个妩媚又奔放的年轻姑娘天然就形成一种相互吸引。
“我是爱他的,他也是爱我的,”扶沙边说,边狠狠地戳了自己的心窝两下,“爱你懂吗?”
“但你们的爱并不被水寨所接受,并不被目前的世道所接受,”梁垣雀叹着气,大概明白了刚刚流云为什么说整个水寨的人都是真凶。
“所以水寨的其他人,或者说你的家族长辈逼着你杀死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