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因为时间太久,也许是因为那段经历实在不是那么美好,脑袋形成了自我保护,梁垣雀对曾经那段经历的记忆已经模糊不清。
在他的意识里,那是一段漫长难熬的经历,师父剥掉了他的衣服,用了足足三条半腰带才把他固定在椅子上。
为什么是三条半,那是因为在这个过程中,他绷断了一条。
当然,这是师父后来告诉他的,他对此根本没有记忆,怀疑这老头儿就是想讹自己。
梁垣雀跟庄佑杰一人端着药罐,一人端着水盆等在玉华的房间门外。
老板安抚好了女儿,探出个脑袋来问梁垣雀,
“需要给她先吃点儿止痛药吗?”
“呃,”梁垣雀想了想,“如果有的话可以吃点,但估计效果并不会怎么明显。”
老板又回到了房间,良久之后,开门把他们请了进去。
玉华早已坐在床边,做好准备,但饶是做过多少心理建设,她也只不过是个八岁的孩子,脸上还是写着忐忑不安。
尤其是看到梁垣雀从背包里拿出小刀之后,这种不安的神情就更加明显。
但她始终没有开口说什么,把一张小嘴紧绷成一条线,似乎在努力地跟恐惧做抵抗。
“怕的话,就从现在开始闭上眼睛。”梁垣雀一边准备工具,一边安慰她。
小姑娘很听话,乖乖闭上眼睛,轻声吐出一句,
“哥哥,接下来就拜托你了。”
虽然知道她现在看不见,但梁垣雀还是点了点头作为回应,她这么机敏的姑娘,应该能感觉到。
梁垣雀把小刀用软布擦拭一遍,用火机反复地烤,把两面刀刃烧到变蓝色。
“老板,去那些烈酒来,度数越高越好。”梁垣雀吩咐老板。
老板指了指桌子上的瓷瓶,“我已经按你昨天的吩咐准备了。”
“不够,”梁垣雀摇摇头,“再拿些来。”
“哦,好。”老板点点头,赶忙就去准备。
梁垣雀吩咐庄佑杰打开酒瓶,一手拿刀,一手拿着酒瓶,把烈酒均匀地撒上。
有些人在给刀片消毒的时候会喝在嘴里吐上去,这样虽然能喷得更均匀一些,但口腔本来就没干净到哪里去,这样一来就违背了最初消毒的意思。
其实经过医院专业消毒的手术刀才是最合适的,但明显他们现在没有这个条件。
梁垣雀昨天在药铺里打听了,小城里就一座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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