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内容也特别简单朴实:分田地,授匠技,官府可以赊欠的方式为你盖新房!
另一方面也是成都的翻新,道路重新规划,内河疏浚完毕,一些聚居的破落户迁到成都周边,在那名为孙乾的上官帮助下,小心翼翼计算着自己的财力,盖了遮风挡雨的屋子。
于是成都的本地百姓一回头便忽然发现,咱这成都城似乎变大了不少。
而中间颇为自得者,当属秭归李公。
从北方一路南逃时两个儿子便颇有怨言,到了秭归安定下来之后两个儿子都在寻思着讨媳妇了,也有人上门欲给他家小娘提亲。
结果没成想他们老爹拐杖一挥:去成都!
秭归的大宅变成了成都的小宅,秭归德高望重的李公也降格成了李老丈。
两个儿子虽然不敢违逆老爹的意思,但平时只言片语间还是有不满流露出来。
但好在还不待李老丈寻个由头开口教训,成都的变化便已经将两个儿子收拾的服服帖帖。
就如此时晚餐,喝了小盅酒水,用筷子敲了敲陶碗,这个小小的一家之主便开始考校儿子的日差。
“大郎的糖坊之事如何?”
面相敦厚的大儿子赶忙放下碗,束手规规矩矩道:
“管事今日称赞了孩儿做事勤勉,言称今月若是制糖斤两足够的话,多有赏钱。”
李老丈微微点头,这个大儿子是个不费心的,做事向来规矩勤恳。
秭归时便不断有媒婆欲作媒,但他瞧不上秭归的粗鄙子女。
如今到了成都,大郎这差事也顺利,似乎终于能寻个良配了。
而目光转向另一边,李老丈便有些头疼。
还不待他询问,这个次子顶着一个乌青的眼睛,便迫不及待道:
“今日纸坊有人调戏那配纸浆的钱寡妇,俺看不惯,便出手打了那闲汉。”
“管事罚了那闲汉两日钱,告诉俺以后再遇此事须先去找他述说,不过还是记了俺十五赏钱。”
李老丈直想用手杖去敲这逆子的脑袋:
若是算上伤药,这十五钱都不够的!
“哦对了。”
眼珠乱转的李家二郎忽然想起来另一事:
“那钱寡妇还问俺有婚配否,俺说没有。”
“她说过两日来登门道谢。”
李老丈以手掩面,脑内已经在考虑要不要给这儿郎新寻一份差事了。
而此时坐在饭桌末尾的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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