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图太过直白,孙权认为不过是狗急跳墙之举。
愈是急切,便愈是说明他们江东在荆州的优势巨大!
此时年岁不过三十出头的孙权也发了狠,合肥之败事出有因,真当他是无能之辈,任谁都能上来捋一把虎须?
陆议呆了一呆,但最终什么都没说,低头写完之后盖上孙权的印信,然后便匆匆出去寻找得力信使。
而披挂完毕的孙权重新回到了会场,这身装扮也终于让喝得东倒西歪的一群人清醒了过来,有人已经嗅到了不同寻常的味道。
有一个巧挑之人似乎以为孙侯要玩儿个新花样,端着酒爵笑嘻嘻过来就要调笑一番,被孙权毫不留情一脚踹翻在地。
于是这个酒宴终于清醒了过来。
“贼人水师行危险之举,欲威逼建业,使前线撤军。”
一边说着,孙权一边缓缓拔出了佩剑。
这并不是一柄宝剑,出鞘的声音嘶哑难听,让现场的青年俊彦们不由自主屏息凝神。
“某以为,此战关乎江东基业之存续,荆南之军不得后退半步!”
有见风使舵比较快的已经在频频点头,只是不知在赞同孙权的言语还是剑锋,亦或是宴会周遭不知什么时候遍布的士卒。
孙权握着曾属于父兄的佩剑,剑尖斜指于地,声音缓慢但异常坚定:
“如今建业危殆,我等自有守城之责。”
“请诸君于我登城池,与建业共存亡。”
已经将事情安排妥善的陆议回来见到的便是这一幕。
虽然从心底上来说陆议明白,孙侯想要避免在守城时避免大姓作出什么幺蛾子,但此般激烈手段并不为陆议所喜。
但心中腹诽了两句之后陆议相当能看明白局势,默默站回孙侯背后,一言不发。
事态进展相当顺利,虽然有几个青年才俊为酒水拖累手脚发软,但他们依然在士卒的帮助下“坚定”的攀登上了城墙,誓要与建业共存亡。
为首的孙权躲在最厚的女墙后面,遥望着那巨船前面极为显眼的银铃和锦帆,心情出离愤怒,但面色反倒是愈发平和。
荆州水师在甘瑰的命令下有条不紊的靠近码头,然后一个个横了过来。
船只的景象让江东的青年俊彦们一个个瞪大了眼睛。
身居江东他们对战船当然不陌生,但这种将床子弩搬到了战船上的还是第一次见到。
只不过这群久居江东的年轻人们不太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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