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犹豫了一下便选择如实相告:
“刘奉御不知,此前这光幕便偶有风闻赵构之名,后世认其为史册罕有庸恶之君。”
“这第四次北伐之初,便是那金兀术毁天眷和议之约而南侵,这岳飞虽连战连捷,但时间不过两月,那赵构又偏安后方,多半依然还是一味苟和之态。”
“此时那金人所养之秦桧尚且为相,岳将军又恶了这赵构,如何能善了?”
这番分析使得刘翰沉默,最终摇头勉力道:
“若是此等忠臣依旧血溅冤狱,则河北河南必离心,终这后宋一朝再难言北伐也。”
刘翰心头念着故乡沧州,再想着那金人肆意来去,一时间竟把这话说出了泣血之感,但结果最终换来了那赵普的无情一哂:
“刘奉御所说,这抗宋名将赵构,皆不在意也。”
刘翰一怔,听着赵相公的声音满是不屑,但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竟在其脸上看到了几分痛苦之色。
旋即他便想起来这位赵相公乃是幽州人氏,后来举家迁至洛阳,那拦在岳飞军前哭诉的百姓,说不得便有这位赵相公的后人。
于是最终他也轻轻吁叹一声,不再说话。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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