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之召前往邺城。”
“不过黄将军所掌军屯位于郾县,离鸿沟遥远,因此多半是要走陆路随徐军师一同北上的。”
说着赵云也忍不住笑道:
“黄将军信中亦托我给马太守带话,说等到了邺城定要在茶陵酒家一醉方休,而且须要马太守做东。”
马良也是大笑:“自该如此!”
两人又说了几件旧事之后,马良也拱手告辞重新钻回了船舱里,船头只余赵云和张辽。
伸出手接住了几片旋落的雪花,张辽轻声问道:
“赵将军,不知此雪比起来常山雪如何?”
赵云微微眯着眼睛打量了一下,摇头道:
“酷烈时十倍于眼下。”
张辽摊开的手掌倏然握紧:
“与雁门雪相比,与白狼山雪相较,皆不足道。”
赵云自然知道张辽的意思,两人所率皆为骑军精锐,但如今两次较量张辽皆负。
对赵云来说,这两次不是借助陌刀兵器之锐就是有云长将军铁骑为援,但看张辽意思,显然败就败了,并不欲过多争辩。
而眼下这么说的意思也很明显,即便输了两场,但他张文远论功绩依旧还是更胜一筹。
言语虽不客气,但其中却并无多少针锋相对之意,赵云缓缓颔首道:
“云自会让文远看到,并州骑可往,幽州精骑亦可往。”
张辽点点头,认真看了看赵云却又忽然慨然道:
“赵将军如今义从虽寡,然其威势已经远胜公孙氏。”
这一声轻叹所蕴含的意味太过复杂,其中既有不甘也有决然,并不服输的味道也很是清楚。
赵云点点头,意有所指道:
“吾所率之义从,亦非公孙氏义从也。”
张辽若有所思又若有所悟,但模模糊糊间却又觉得有十分的不对。
而赵云端详了张辽的神色片刻,也重新抬头看着远方模糊的天色,悠悠一叹。
他出身义从不假,更是清清楚楚记得公孙将军出击时白马动如风雷的景象,但他对界桥之战白马之丧记得也很清楚,如此精锐成就了袁绍之威名。
他此前也对主公说过,知晓白马义从练兵之法,这当然不算说假话,但同样也算不得真话,毕竟他赵云又不姓公孙,如何知道义从要法?
他麾下义从骑兵之法,不过是总战场得失,析光幕中所得的骑军要诀,最终辅以军师所制利器,最终所成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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