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红花,都像是遭遇了什么晦气,中了什么剧毒,顷刻间了无生机,寸草不生。
没被浸染的地方依旧生机勃勃花红叶绿的,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老者还一脸不悦,手指搓着脖颈和锁骨处,一点皴都没搓出来,心情更加不好了。
向下撇着嘴角,嗅着身上那刺鼻的香气,迈着外八字,甩着一身不算合身的大剌剌的袖子,大摇大摆走来。
看着叶姝华,眼底也有几分怨气,指着自己现在干干净净的身子,不满道。
“你这什么意思,那些污垢跳蚤就是我身体的一部分,你把它们赶走了,它们怎么活,我没了它们那得多无趣!你这女娃娃怎么这般霸道,蛮横!”
叶姝华微微一笑,面对他的说辞,不假辞色道。
“我还是头一次听说,把身体上的污垢当做自己一部分的,把那些恶心的跳蚤当生活的乐趣的。你得多么无聊,才用跳蚤来增添乐趣?”
“我乐意,你管得着吗你!”
他一甩袖,满脸的傲娇,自己挑了一侧的椅子自顾自坐下。
吉翠给他上茶,茶还没端过去,就被他一把夺过,仰头连喝带往外流地灌了进去。
末了还抬起袖子邋里邋遢地擦着唇角下颚和脖子上的茶水。
干净整洁的衣袖,就这么一会工夫就变得满是茶渍。
叶姝华选择视而不见,他这个样子可以预料到。
一旁的漓箬倒是满眼心疼地看着他身上自己的衣裳,那是最上等的天蚕丝所制的云锦布料,衣服款式他是不喜欢了,可被他这么糟蹋还是心疼的。
他紧皱着眉头,半信半疑道:“你确定这个邋遢的老头子会医术针法?”
“十分确定。”
听到医术针法四个字,老者那手往衣服上蹭的动作才停了下来。
抬眼看向叶姝华。
叶姝华粲然一笑,起身拱手行礼后,恭敬道。
“未经允许私自把您带到这儿来,确实是晚辈行事不妥,不过,确实是事出有因。我夫君他身中十几种剧毒,如今也不过还有一个月的时间,救人心切,我猜使用粗鲁的手段请老者您来的。”
“我知道你会针灸之法,一整套针灸可操控人内气血脉络流向,任何中毒之人皆可随之逼出。所以,特请老者将我夫君体内毒素逼出,救他一命。”
老头斜倚在椅子一角,一侧手肘拄在椅子把手上,他瘦弱干枯的身子,就像一根枯黄干瘦的木棍,窝在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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