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布匹竟然能做到曲线型纹理。
这么看去,若是同样的刺绣所展现的效果,大有不同。
叶姝华听了她的话,细细瞅去,还真是。
她一开始只专注在刺绣上,以为是刺绣的问题,却没想到问题出现在这儿!
之后吩咐:“你去下邀帖,就说我在马场举办一次赛马骑射宴会,记得,邀请全部大臣的夫人小姐。”
竹柳领命。
这是叶姝华恢复王妃身份第一次举办的宴会,又是漓箬雷厉风行整治了世袭罔替的制度,又在大刀阔斧开始整治出新政策。
这时候,很多贵族富商都瑟瑟发抖,担心一些新政策会对自家情况不利好。
又经过被栽赃陷害这一风波,皇上对硕亲王的态度,是个人都能看出。
想要和硕亲王对着干,只有谢侯他们的下场。
而近日,也是谢侯廖侯伍侯曲侯被彻底革除侯爷之位,成为庶民的时候。
自家子孙有在朝堂当值的,也在逐步被边缘化。
曾经在朝中权贵圈子里的人物,全部跌落神坛。
也因此,大家收到邀帖,都十分殷勤出席,奔着讨好叶姝华的心。
南宫浅一直未嫁,已经是二十有一的年纪,却从未被祖父父母亲游说。
反而,家中的所有生意往来,以及官场打点都是她亲自来。
这日,她从皇宫回来,直奔祖父书房。
南宫帜摸着山羊胡须,眸光深深,“不过是去买了软烟罗锦,你会不会太大惊小怪了?”
南宫浅拧眉,“祖父,不是孙女大惊小怪,是王妃向来心思缜密。去皇宫碰见她实属意外,孙女虽然做得已经够小心了。但还是怕出什么纰漏,被她察觉了。”
“而且,她还下了邀帖,要举办一场骑射宴会。”
南宫帜知道女儿担心什么,他眸光暗了暗,道:“别担心,她想不到也猜不到的,你且安心去。”
“那孙女要不要知会一声?”
“不可!若对方真的怀疑了,那也是怀疑没有实证。这个时候你要是动了,就等于自露马脚。”
南宫浅微微点头,觉得祖父说的是。
而她也只能祈祷,叶姝华没有察觉。
三日后,骑射宴会上。
叶姝华看着一早宾朋满座,因为她只邀请了后宅之人,所以不用分席。
她放眼望去,大家大多穿的都是南宫家的锦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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