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在一块儿,眉眼冷肃下来,“行了,湄儿,今夜之事你可有证据证明你的说辞?”
赵湄一噎,抬着的手也放了下去,然而横眉还是不肯罢休,“亲眼所见,他们俩……”
“够了,宫中行事也要讲法度证据。今日之事就是一个意外,这件事到此为止,若是日后孤再听见些不该听见的话,你们自己掂量掂量。”
萧明泽背身过去一甩袖子,迈着大步离开了。赵湄的神色一变,瘪着嘴也没有再说什么,冷哼一声追着萧明泽走了。
谢琬的一颗心落地,长舒一口气,心底隐约的猜想清明几分。抬眸又见一只手伸过来作势要扶她起来,侧身躲过,兀自撑在地上站了起来。
“将军见到了,奴婢犹如刀尖行走,稍有不慎便会跌的粉身碎骨。时局混乱如迷雾之中,还望将军珍重自身,摸索向前。”
谢琬的语气太沉重,沈时戎的喉间像是塞了几团泡过水的棉花,一个字音也发不出来,脑中只想起了萧明泽曾许的那句婚事自主。
看着谢琬跑远,沈时戎的手缓缓捏成拳,半晌转过身向另一边走去。
谢琬看清了萧明泽离去时是往主帐的方向走的,于是也匆匆的追赶了过去,她在主帐外见到了琥珀,琥珀的脸上顶着几个鲜红的巴掌印,左脸颊也有些发肿。琥珀勉强扯了扯唇角,‘我没事’。
谢琬眉间沉下两分,为不可察的点了点头便掀帘朝帐子里去。
主座上赵湄正抱着萧明泽的胳膊痴缠,萧明泽的神色也松散下来,伸手刮了刮赵湄的鼻尖,话音清晰可闻,“你若总是这样毛毛躁躁的,后宫之事怎么能放心教你去管。”
赵湄的眼神亮了亮,仰头看向萧明泽,眸光间的惊喜毫不掩藏,“真的?明泽哥哥,你的意思是……”
“母后协理国事本就操劳,后宫中的琐事自然要有人来管。只是此人必要稳重,行事也要有条理,如此方可服众,你说是不是?”
赵湄低下头,双颊微红,但还是点了点头,像一只被顺了毛的猫,“湄儿知道了。”
萧明泽目光扫到了刚进来的谢琬,心头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又涌上来,他耐着性子轻轻拍了拍赵湄的手,“夜已深了,你回去休息吧。”
赵湄的眉头微蹙,才瘪嘴起来,萧明泽便抬手在赵湄的发顶揉了揉,“孤方才说的你现在就忘了?”
赵湄撅着嘴不情不愿的站起身来,“湄儿记得,湄儿告退了。”
赵湄由杏儿扶着往外走去,与谢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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