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就待在这聚贤堂,甚至连助教都不派去学院外,是否有些不妥?”
见项彦年匆匆离去,齐栾川皱眉看向楚凌,“尽管负责此事的正式生和旁听生,此前是适应国教院的院规,不过他们之中,到底有不少人是少年,要是……”
“齐公无需担忧。”
楚凌笑着摆手道:“楚某对他们有信心,有些事情是需要他们去经历过后,才可能明悟其中道理的。
就像此前特许他们参加终考,尽管绝大多数旁听生没有被选中录取,不过经历这次终考以后,便能让他们知晓彼此间的差距。”
楚凌开办教育的理念,是有别于其他学院的,鼓励尝试,鼓励探索,哪怕多数时候是走不通的,不过这些都不要紧,一味地去死读书,却不懂其中真正精髓,那终究是不行的。
“说起这件事情,老夫就有些不太理解。”
蒋仲子撩了撩袍袖,对楚凌讲出心中所疑,“此前那批旁听生,多数都是少年,且过去没有正经启蒙,尽管进了国教院,做了旁听生,表现得是很努力勤奋,但过早叫他们去经历这些,是否……”
讲到此处时,蒋仲子却停了下来。
“蒋公是担心他们的那股心气泄掉?”
楚凌询问道。
蒋仲子点点头。
“或许会存在这种可能,但我等作为国教院的老师,不能阻止他们去经历。”
见不少大儒名士都看向自己,楚凌稳了稳心神,神情自若道:“知中有行,行中有知,在楚某看来,知行是一体的,不该被截成两半,这样是不好的。”
嗯?
齐栾川、诸葛竣、蒋仲子他们,在听到楚凌所言,无不露出诧异的神情,显然楚凌讲的这些,都深深吸引到他们。
“以知为行,知决定行。知是行的主意,行是知的工夫;知是行之始,行是知之成。其实在楚某看来,教育是世间最难的,一句话,一个字,可能所站角度不同,就会带来不同的意思。”
“有些时候,即便是我们都不能肯定,所学的那些到底是正道,还是歧途,教育的真谛是探索未知,可这个未知,到底该怎样探索呢?”
“是只知而不行?或只行而不知?不管是哪一种,在楚某看来都是不可取的。”
“我等作为国教院的老师,首先要明白这些道理,要叫国教院的学子,不管是正式生,亦或是旁听生,都能有辨别万物的能力才行。”
楚凌讲的这些话,让齐栾川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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