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

“为何不敢动手？”

宋修澈直视着沈云舒，“为什么？为什么要杀了韵儿？”

沈云舒轻笑道：“你怀疑我，却又犹豫了，说明，其实在你心里早就知道真相是什么，但是你不敢去面对。”

听到这话的宋修澈拿着剑的手，果然颤抖了。

“云舒，我们不应该走到这一步的。”宋修澈心痛的看向沈云舒。

或许很早之前他是有意图接近沈云舒的，可后来他发现已经离不开沈云舒了。

沈云舒却抬眸，脸上满是冰凉和薄情，“可走不到这一步的话，死的人，就不止我一个了。”

宋修澈努力让自己稳定住拿着剑柄的手，“我自始至终，不过是想和你共白头，为何却这么难？”

“你问问你的心，你当真喜欢过我，还是因为强烈的占有，迫使你说出这样的话？”

在沈云舒看来，无论是前世还是现在，宋修澈都从来没有喜欢过她。

或许曾有过那么一丝的心动，但也只是非常短暂的瞬间。

“回答不上吧。”沈云舒勾起唇角，“因为在你心里，我是一个骄傲自满的人，永远无法向你低头，让你感受不到被追捧的感觉。”

相反，陶清吟却能给宋修澈想要的追捧，也能随时随地的向宋修澈服软。

这也使得骨子里就觉得应该以男人为尊的宋修澈，得到了满足。

“别说了！”宋修澈不想去面对这些，甚至有些觉得崩溃，“那我们就一起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