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个无底洞啊。我、我因此欠下了好多赌债……”
姚丛:“……”
他恨恨地一脚踩下去,踩到王木被反绑着双脚上。
疼得王木顿时惨嚎起来。
姚丛仍不解气,再踢了一脚后,气恼地指着他道:“你戒不掉,那是你没用!我一直有跟你们说:这些只是娱兴趣致,偶尔为之、低限额玩玩也便罢了。
你就是不听,怨得谁来?
我对你们好、还好出错儿来了?我最贴心的六个随从跟班,个个儿的都跟着我玩儿长大的。
就你、就你管不住自己的手、约不住自己的嘴,就你、就你背叛了。
他们怎么没有?
你还有脸哭、还有脸求饶,就你最不是个玩意儿!
你说不说?再不说,本老爷这就把你剁碎了、丢出去喂野狗!”
说着、骂着,姚丛就又准备动脚。
王木被打怕了,一看到他又抬脚,赶紧地就全都撂了。
“大老爷,仆真的不知道那是个什么人。这几日,您不是让我们看守那马才吗?还一会儿把他打晕松绑、一会儿又捆上什么的。
昨日,仆把他打晕之后,觉得无聊,就让孙晦守着,仆就、就想着去赌两把。
没想到被赌坊追债。
仆好不容易才逃脱,就被一个蒙面男子给截住了去路。
他没要仆的命,还给了仆二百两银子,和、和一包药粉。让仆把、把马才给、给毒死。
说事成之后,再给仆三百两。
还让仆说出其余人关在了哪里,说只要仆能说出一桩,就再给仆二百两……
仆只知道吴敏哲的父母关在了哪里,就说了。他果然就多给了二百两。
可他就只露着双眼睛,仆真的不知道他是谁啊。
仆也追问他了,事成之后怎么给银?他只说他会找到仆的,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