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何氏双眼虽然还在落泪,但语声清楚。
“魏王大人,在最初,本意就是想求娶的是樊家嫡二小姐。后来,不知是何缘故,改为了求娶大小姐樊可。
次年,樊二小姐就嫁给了师风华师大人,但他俩感情并不好,也常常有争执。二小姐就总跟大小姐哭诉。
大小姐也因此教训过师风华。师风华也老实了多年。前年的三月,二小姐……二小姐来找大小姐诉说了一通委屈后离开。
天色已晚,是魏王提出要送送二小姐,怕对方不安全。大小姐也没多想便同意了。
去年的六月,大小姐有一日在街上闲逛,无意中看见二小姐去了一家客栈,心下好奇,便派老奴去打听了一下。
结果才知道……二小姐与魏王大人常常在那处私会。
大小姐气狠了,却没有出声,更不许老奴声张。老奴清楚自己的性命难保了,便、便私下买通了一名大夫、说老奴已有绝症在身、命不久矣,只求能回乡待死。
大小姐没信,又派大夫来验。老奴被那名大夫提点、做了些手脚,便将大小姐安排的大夫给糊弄了过去。
到底是主仆一场,大小姐没有杀死老奴,而就放老奴回了乡。老奴本来也是誓死不肯说出此事的,也并不会告诉其他任何人,就是担心为别人招惹了祸灾。
可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