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些人所攻击的人不再是他，而是沉暖暖。

“怎么，我只是将你曾经做过的事情在你身上做了一遍，你就受不了了，那你的承受能力未免也太差了一点。”顾长安脸上带着笑，看着沉暖暖一字一句的说道。

事实上，他如今所做的事情，远不及沉暖暖对她做的事情的九牛一毛，他如今不过是收回点利息罢了。

在说完这些话之后，顾长安便不再理会楞在原地，脸色苍白的沉暖暖，和姜柚柠径直离开。

等到走出一段距离之后，顾长安忽然说道，“你会不会觉得我刚刚做的很过分？”

闻言，姜柚柠一愣，眼神中有些迷茫，“过分？哪里过分了，你又没打她，也没骂她。”

在顾长安的印象中，姜柚柠是一个善良的人，如果不是的话，又怎么会在那么危险的黑水山脉腹地，救下身为普通人的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