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战争么?
世上怎么可能有这么疯狂的人?
乌哈克不理解,也无需理解。
千军万马直冲而至的杀机,让他必须全神贯注,手中宝剑轻轻一挥,六把宝剑散射而出,刺向沈炼的胸腹。
常人一心二用便是奇葩,一心三用少之又少,一心六用绝不可能。
百多年前周伯通、小龙女,也只是以分心二用之法,同时施展两种不同的武技,或正反阴阳刚柔并济,或全真古墓玉女素心,一人之力,发动合击。
乌哈克的七绝旋风剑,却是同时操控六把剑,人只有双手,不可能同时持握六把剑,只能以真气隔空操控。
他是怎么做到的?
这不是擒龙控鹤的抓摄之法,也不是分心六用的秘术,这应该是
——小六花阵!
剑虽然分为六把,能够分分合合施展合击之术,根基其实是一体。
乌哈克天纵奇才,爱剑成痴,把阵法变为武技,又把武技融于剑术。
六把宝剑回旋环绕,刷刷作响,上天入地,流畅自如,与乌哈克的气机紧紧相连,形成密不可分的整体。
以威力而言,自是比不得燕南天谢晓峰的绝妙强招,但想法大胆至极,若是给他五十年时间,再给他足够多的剑诀作为参考,或许能够走出新路。
可惜,他没这个时间!
沈炼双臂筋肉高高鼓起,孤问划过美轮美奂的弧度,在乌哈克难以置信的目光中,枪芒莲花一朵朵凋零。
羽觞飞急,气吞万里,试手补天。
沈炼手中好似不是长枪,而是一杆春秋史笔,以天地为画布,书写最为豪勇的故事,绘制最为惨烈的图卷。
枪鸣爆响,是轰鸣的战鼓,是战马的嘶吼,是弩箭射穿血肉的凄厉,是战士死战不退的勇决,是一曲最豪迈、最英勇、最无奈、最悲愤的悲歌!
立马横枪,但见眼前刀枪如林,旌旗如云,箭矢如雨,杀机如雾。
狼烟四起,江山北望。
易水萧萧西风冷,满座衣冠似雪,正壮士、悲歌未彻,啼鸟还知如许恨,料不啼清泪长啼血,谁共我,醉明月?
乌哈克感觉到了恐惧。
他不得不恐惧。
他从沈炼的眼神中看到了决绝,看到了气吞万里如虎的杀意,看到了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豪情。
这是怎样的一双眼睛?
这是怎样让人感到绝望的意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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